住他喉咙的利刃突然一松,随即唰的一声,张邦德眼前黑幕就被一分为二割裂开来。
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汉就出现在他眼前,正是这几天他日防夜防的冕老。
"不错!不错!没尿裤子"冕老朝他身上一扫,尤其是张邦德最敏感的地方多看了两眼,嘴里接连道。
刚刚从鬼门关逃脱的张邦德见此,只觉无形当中又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将他往鬼门关内狠狠一拉,自己整个身子都掉了进去。
没想到自己日放夜防,还是被这老东西给钻了空子,并且还带了武器,这是打算完事后杀人灭口吗?
"兄弟看上去对我出现在这里一也不意外啊!"
老汉将手中利剑一收,意味深长冲张邦德道。
两腿都在隐隐发抖的他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挤着惨白脸色呵呵干笑两声,心想"何止是不意外,我早就防备你好多天了!"
"我刚才拿剑着你喉咙也未发现你害怕什么,怎么见我本人却怕成这样?"见张邦德竟吓得连话都不敢,老汉不禁有些诧异起来。
"没事!我只是站久了腿有麻,不知您老驾临有何贵干"为了不让对方瞧自己,从而不敢轻易下手,张邦德连忙打起精神找了个椅子坐下,要是再站一会他估计得吓瘫下去。
听他这么一,老汉也不觉有异,反倒脸色一正就对着张邦德道。
"经过这几天核实,宗内已经证明家世清白,你所叙的一切经历遭遇也属真实,于是掌门鉴于你资质特殊,有一个重要任务交给你,若是完成,你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真的吗?"
一听到自己前途无量,张邦德当即双眼一亮,身子立马就站直了,自己吹半天牛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快从宗门脱颖而出,早日混出个名堂来。
没想到机会终于来了。
"你不是腿麻吗"
老汉诧异的朝张邦德那双忽然变得笔直的双腿打量了一下,他没记错的话这腿刚刚还在发抖呢。
"噢!我这双腿他也想快为宗门效力!"张邦德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老汉似乎很满意这回答,随即脸色一正,道"此事关系重大,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听过卧底吗?"
"这个听书先生讲过,不过貌似干这一行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张邦德眉头微皱,努力回想了一下以前听过的故事,这卧底也叫奸细,不管听过什么故事,这做奸细的最后都死得很惨。
他本人也对这行业颇为瞧不起,有本事真刀真枪去干啊,钻人家床底下偷算个什么事,就连出去吹牛都抬不起头,否则别人问你有什么光辉战绩,你你曾经连续几天趴在某位大老家床下偷听。
这出来多丢人!
老汉目光微微闪动,没想到张邦德对卧底印象这么差。
不过他也非一般人物,若是连这都搞不定还能安坐掌门下首!
"凡事一分付出一分收获,做卧底固然危险,但获得的待遇却非同一般!"老汉冷笑一声,看上去像是在讥讽张邦德见识浅薄。
"这几天看你上窜下跳到处打听宗内事情,相信你也该知道了,练武一途并非外人幻想的那般简单,想要成为仗剑走江湖的高手,除了自己资质过人外,还需要名师引导,以及大量天材地宝滋养,如此这样方可有机会成为武师!"
"但宗门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给你提供如此优厚的条件?就因为你一句誓死效忠的屁话?"
张邦德却不以为然的干笑了一下,有些不太认同他的法。
虽然老汉这话并没有诓他,据他所知并不是进了宗门成为正式弟子从此就飞黄腾达,因为就算是最基本的弟子也是分等级的,像他这种刚刚进入宗门的一般是地位最低的外门弟子,好几个人共用一个师父,学一些简单的打架本事,每天吃喝也不是想象中那样美好。
要是想获得更好的资源待遇,可以通过考核证明自己潜力或者为宗门做出巨大贡献。
张邦德想法就是走考核证明自己这条路,因为他深信自己潜力能脱颖而出,并且他的目标也不高,只要能够让他光宗耀祖的回到流风郡做张老爷就行。
至于什么称王作祖,开山立派这些远大梦想,他没什么兴趣。
见他无动于衷,老汉眼中异色一闪,随即语气不屑的道。
"更何况是你这种保送进来的弟子,其实也就是一个空头的挂名弟子,能穿上罗剑门法衣,有一个合法习武的身份,至于想获得宗门绝学成为高手那不过是你们这种外行人的幻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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