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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无一郎见鹤田真理没有回应他,以为她不满意他的回答,声音有点怯生生的。
鹤田真理回过神,放开全身都是刺的有一郎,她的衣领似乎有留下被他愤怒地啃咬的痕迹。
时透有一郎并不知道鬼杀队的制服是怎样的,因此他现在只感觉牙疼。
鹤田真理站起身,呼了一口气,说道。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
她说完,毫不迟疑地转身,背着神色惊讶的产屋敷天音离去了。
时透有一郎摸着发酸的下巴,看着离去的那两人,冷哼道。
“哼!终于不用浪费时间理会她们了!”
“真是个怪女人!”
突然,他感知到身边的湿气,回过头看向无一郎,手忙脚乱地惊呼道。
“你怎么了!?无一郎?是不是那个怪女人欺负你了?!”
“你等等!我去拿斧子找她算账!”
时透有一郎见自己弟弟一声不吭地流着眼泪,不知如何是好,自母亲离世以来,他很久没见过无一郎哭了。
时透无一郎看着毫不留情离去的那人,感觉内心空落落的。
一想到那人会和母亲一样,不会再见面,就感觉胸口直发闷。
他拉住拿起斧子想要出门的有一郎,摇摇头,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低声说道。
“不要去了,哥哥。。。”
“我们早点去砍木头吧,今天的分量还没有完成。”
时透无一郎看着可怜兮兮的弟弟,内心有点不是滋味,嘴巴张合了几下,却一个字也没有再吐露出来。
他们沉默地拿着斧子,去林子中砍可以使用的木材去了。
今后会怎样,暂且还是未知数。
。。。。。。
另一边。
产屋敷天音不理解鹤田真理的做法,询问道。
“真理,为什么要直接离开呢?”
鹤田真理继续背着产屋敷天音,她准备把人带到一处紫藤花之屋安置好后,再折返。
“天音大人,方才的事情您也看到了,那孩子在抵触我们,我们需要适当的给他们一些时间。”
“正好,这个月我的任务被锖兔他们拿去做了,这俩孩子怎么说我都会把他们带回去的。”
“一会儿您在藤屋休息一下,就回去吧,他们就交给我吧,这段时间我会暗中保护他们的。”
鹤田真理说完,将产屋敷天音带到目的地后,就告别她,重新回去了。
产屋敷天音站在藤屋前,默默注视着远去的鹤田真理,担忧地说道。
“那就拜托你了,真理。希望大家能平安无事回来。”
鹤田真理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接收到了鎹鸦的传讯,是属于桑岛慈悟郎的。
信件上说,狯岳那小子学会了雷之呼吸的其他招式,却唯独学不会第一式。
桑岛慈悟郎说他尝试了很多种方法,都不见起效。
桑岛慈悟郎希望鹤田真理有空可以过去开导一下狯岳那小子,省得他总是跟自己钻死脑筋,过不去。
“哦豁,这家伙修行的速度蛮快的啊,不过怎么会学不会第一式呢?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