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看起来十分好看。
她觉得用来拍照做成娃娃应当是很不错的。
将书包搁在桌子上,向晚晚道:“以前不也这样讲的。”
还记得刚开始补课的时候,靳习言看她就像看瘟疫一样,有多远离她多远。
吧台的桌子本来就很宽,那段时间她为了听清他讲课,每次都处于一种伸长脖子的状态。
以致于她一度觉得自己的脖子长了不少。
“哦。”靳习言丝毫没有自己多变的自觉:“我不想说话太累,你过来。”
向晚晚摇头拒绝道:“不要。”
原本以为靳习言就会这样算了的,她自在的拿出课本,随后假装看时间,将手机拿了起来。
因为桌子隔开的缘故,手机里仅能看到男人整个上半身。
好在上半身那张脸上就聚齐了他整个人所有的精华。
“哎呀,都快九点半了。”
向晚晚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手上却点了一下聚焦。
镜头里的人那张板着的棺材脸十分清晰。
向晚晚按下快门的时候,靳习言却忽然起身了。
手机上拍下了一张因为动作而模糊到分不清五官的图片。
“……”
男人朝着她走来,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向晚晚故作淡定的收好手机,打算打死不认偷拍:“干嘛。”
靳习言没理她,而是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随手将练习册翻到了昨天讲的位置。
看着他一幅坐着就不走的模样,向晚晚眸子动了动,抬手捂住嘴巴:“阿嚏!阿嚏!”
抽了两张纸在鼻子上擦了擦:“我觉得我有点感冒,我还是坐对面去吧,免得传染你了。”
她说着就想往对面走。
“今天不补习?”靳习言一把抓住她的帽子:“那我回去睡了。”
一幅你要坐过去我就不给你补课了的模样。
人要回去了,照片也就拍不到了。人还在倒是能找机会。
向晚晚妥协了:“哦。”
靳习言坐在身边,向晚晚完全找不到拍照的机会,默默的听完了课,眼看着他又要回‘闺房’睡觉了,向晚晚觉得有点不妙。
生日临近了,diy玩偶本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再加上她的手工活儿不好,要是再拖一天,那准备的时间也会减少。
想到这里向晚晚叫住了他:“哥哥。”
男人一脸‘有何贵干’的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向晚晚扬起了一抹甜甜的微笑:“今天你辛苦了,要喝点东西或是吃点甜品吗?”
一见她这样笑靳习言就觉得有问题。
在他的印象中,小姑娘每一次坑人或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基本都是这样的。带着最无害的笑做最过分的事。
他挑眉:“又有什么事?”
向晚晚一脸无辜:“什么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