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上有些事真的很奇妙,不可言说。
就拿莫经年生日这件事来说,范衡阳的生日是农历八月十一,要是按照阳历来说就恰好是十月一号。
十月初一这天范衡阳下了学后跟贺知染说下午就不跟他练习武功了,有事儿要回茂樨阁,贺知染既没拦她也没骂她懒散---直接放了人。
说起贺知染范衡阳觉着他最近真是蛮搞笑,就上次给自己号脉号出自己有病后,对自己的态度那真是怎么说呢,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教自己东西自己学不会也不骂自己蠢了,自己练功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也准了,也不说自己偷懒划水什么的。
范衡阳就问他为什么最近怎么对自己这么好,他说“我觉得吧大皇子说得没错,人生在世还是要多行善事多积积德,我对你好点可不就是在给自己积阴德吗?你看看你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我为难你干什么呢?”
范衡阳被气得差点当场吐血,当场回呛道“我看你啊还是留点口德吧!”
回了茂樨阁进屋从梳妆台下面的小柜子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雕花小盒子,打开确认里面装的物品后放在了梳妆台台面上---这样莫经年来了就可以直接拿给他了。
傍晚时分莫经年如约而至。
莫经年到了茂樨阁后没见到范衡阳和南橘,招了宫人小福子一问,南橘去膳房了还没回来,范衡阳在里屋。
莫经年不想麻烦便省了让宫人去通传,直接去了范衡阳的里屋去找她。
屋门是开着的,但是也不好直接就进‘咚、咚、咚’敲门三下喊道“殿下。”
最近学业上的事也是让范衡阳有点烦心,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这些字上。夫子对她的字是忍无可忍了,下了死命令每天下学后必须临帖三篇,第二日上学时交给她。
这可难为她了,时间是一个问题,关键是这毛笔字写起来是真的难。
范衡阳刚穿过来时还立了一个flag--说自己绝对不会在晚上做事情,要时时刻刻保护自己那非黑即白的眼睛,现在呢啪啪打脸。
听见敲门来人是莫经年也没起身离开书桌,直接说道“进来吧。”
没办法现在冬天了白天的时间越来越短,自己还有一篇字帖没临呢,要是明天交不上可就惨了。
莫经年进屋后,看见范衡阳坐在书桌后好不认真,不免好奇径直走向书桌看看她在写什么?走近一看原是在临帖。
“殿下对待学业如此用功,不错不错。”
范衡阳停笔抬头转了转发酸的脖子,无奈道“你可就别打趣我了,我那字你又不是不知道,跟鸡爪子划拉出来似的。”
莫经年也看过范衡阳的字,确实有些惨不忍睹。
哎,这莫经年不就写得一手好字么,现在人就在自己跟前,何不向他讨教讨教。
“莫经年你写字不错的太夫都跟我夸你。你教教我呗。”
这学会了以后就不用了做这临字帖的额外作业了。
“殿下过誉了,下臣示范着给殿下写几个看看吧,若是殿下觉得可以下臣再帮助殿下练字可好?”
“好啊。”
说完范衡阳就从椅子上起身了,把椅子让给莫经年。
莫经年并未坐上椅子而是站着拿起书桌上的白纸就动笔写了。他没写具体的字,而是写的‘横、竖、折、撇、捺、弯钩。。。。。。’这些字的笔画,写完后说道“殿下,所有的字都是由这些组成的,把这些笔画练好了字也就写好了。”
范衡阳拿起莫经年刚刚写的那张纸,欣赏了一番,恍然大悟地说道“是啊,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不是。”
莫经年后退一步离了书桌站到一旁对范衡阳道“殿下,要不先把字帖先放一放,练习练习笔画?”
“好。”
范衡阳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拿了白纸,照着莫经年给自己写的示例练起了笔画。
“殿下你这拿笔的姿势不对,你手肘啊得平些,你的手指将笔握得太死松一点,写字主要用力的手腕,还有你得坐直了弯腰塌背可不行。”
莫经年看着范衡阳写了几笔后,发现了她存在的问题纠正道。
“呼,这电视剧害人啊,电视剧里演的是这个时候男主角会握住女主角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女主角写字啊。怎么到了自己这里不是了?骗子,残害女孩们幼小的心灵。”
范衡阳长呼一口气后,小声地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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