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一,你结过一次婚,对方是一个酒吧女。”
“是,这是真的。”
“为什么不对颂棋坦白?”
“还未到那个阶段。”
“你打算瞒她一辈子?”
我轻轻答:“对颂棋,我没有任何打算。”
“志一,你家做什么,你家开洗衣店?”
他的口气叫我反感,赵氏似把洗衣当是一门贱业。
“是,支那人洗衣。”
“志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个人很争气,你在大学声誉良好,你战胜出身,这点我很佩服,但是,你要洁身自爱,不可行差踏错,那次婚姻是个错误,你要向我保证,与该名女子要一刀两断……”
他滔滔不绝讲出他的条件。
我打断他,“你放心,赵先生,我完全知道该怎么做。”
他一怔,“那太好了,你以后不可再犯。”
“赵先生,我明白。”
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方向酒杯,“还有一件事,赵先生,我不觉我战胜了出身,我父母深爱我,我有一个愉快童年,我并没有打过什么仗。”
我推开车门下车。
王志一的自尊心受到创伤?也许,不过生活中荆棘甚多,使我气馁的不是赵先生对我的蔑视态度。
他不必担心他的爱女,我十分羞愧,在这位严父出现之前,我竟欲对感情妥协。
那样做不但对不起小棋,也亏欠自己。
这时小棋迎上来,我朝她点点头。
“志一,我有话说。”
“你先讲。”
“志一,”她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在一起,曾经有过好时光。”
我一怔,她主动与我分手?
我全身神经放松,细胞复苏,小棋主动要与我分手,我轻轻在糙地坐下。
她说:“志一,不要难过,是我器量狭窄,自问不能原谅你的过去。”
啊。
“我不介意过去,但结过婚又离婚是另外一件事,听说她有一个女儿,不知与你有无血缘,疑点太多,我决定退出。”
我看着她,她是一个读数学的人,只懂解答公式,对于生活,并不老练,这些话必定由她严父教唆。
我点点头,不出声。
“永远是朋友。”她伸手待握。
我紧握她双手,“永远。”
“下学期我将转到安阿巴大学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