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t,早上o点。
方海珠抱着一大叠新人资料,吃力的用胳膊顶开觉办公室的门,边进去边道:总,您要的资料。
放那。
一大堆文件后的觉,头也没抬随手一指。
方海珠搬着文件过去,好奇的问道:总,这些新人资料您不是看过了,这批进来的新人都是您一手安排的,怎么还要再看一次?
觉没答,方海珠自知逾越了,她大概是做安好的助理做惯了,现在做觉的秘书,还有那么点儿调整不过来。
本来,她是要辞职陪着安好的,她还计划好了帮安好开个画廊或者工作室之类的,可惜觉不许她走,而安好又不需要她。
也是,在一家名不见今转的语言学校屈才当一个语言教师,确实没什么需要她帮得上忙的,她总也不能也去做个语言老师,那得有多枯燥乏味。
所以,权衡再三,她还是留下了。
她是想着有朝一日觉接收了公司,安好还会回来的,而她还可以依旧做安好的助理。
做觉的助理,和做安好的助理是完全不一样的。
先就是做事能力,你必须要强。
还有就是抗冷落能力,觉不是安好,多数时候他都在忙,可没功夫陪你个小助理聊天,而且,他就算是想和方海珠聊聊,方海珠还不敢呢。
再有一点,也汗死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得收敛,再也不可能像在安好那里那样自由随性,在觉面前,得绷着,往严肃了绷,方海珠在努力收起散漫性子,不过偶尔还是有点儿越矩。
譬如今天,她不该多嘴问新人资料的事情。
好在觉虽然没说,倒也没给她脸色看,她知趣的出去。
带上门,就开始很想念安好了,想念在安好手里工作,和安好到处飞开画展,旅行,拍照,逛当地酒吧,还有很多,似乎短期内都回不去的事情。
悻悻然的回了办公室,拿起手机,她给安好了个短信:你还好吗?
安好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
很好呢,今天晚上我们公司有个晚会,老板的订婚宴,正好不知道穿什么去,你给个意见。
方海珠顿时来了精神,直接给安好打了电话过去。
喂,安安,你要去参加晚会啊。
恩,愁不知道穿什么。
哈哈,穿旗袍怎么样?东方韵味。
安好欣喜:倒是没想到,可是,我没带旗袍过来。
你可以去买啊。
哪里有卖,这是在温哥华不是在中国,怎么可能有旗袍店。
你去okridtre看看啊,温哥华那住了不少华人,比例不会比多伦多的少,具体有没有华人街我不大清楚,但是我听说okridtre那有很多华人去逛街,应该会有吧。
那好,今天老板放我们假,我下午去看看。
恩,记得买一身白色,温哥华应该和美国习俗差不多,订婚宴主要就是圣洁色。
我看吧,那我先挂了,我出了。
安安,我特别想你,哎,可是忙啊忙啊,我都没功夫去看你。
呵呵,我也像你,照顾好军。
恩,好了你去吧,我也工作了。
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方海珠觉得,反而更想安好了。
以前安好出席任何宴会的衣服都是她安排,她多想现在飞去陪安好逛街,好过关在这种格子间里,周而复始的做一些枯燥乏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