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了下午觉提议出去走走的时候,安好栽倒在了电梯里,等到再醒过来,人就在医院了。
高烧,度半。
觉守在她床边,满脸的自责。
都是我的不好,没现你身体不舒服,还拉着你出去走走。
他抱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安好笑着安慰他:没事儿,我自己还不是没感觉到身体不舒服,吓到你了吧。
恩,差点吓死,所以以后都要健健康康的,不然我的心脏受不了。
知道了。
怎么好好的会烧,是不是昨天穿的太少了?
昨天为了配合觉的着装,安好穿了一条抹胸长裙,不过外头也有罩一件小西装,肯定不是因为这样。
事实上谁也没有比安好更清楚,她会烧,全是拜秦昊所赐。
昨天把她淋个透湿,虽然是热水,但是之后把她抱回了床上,安好让他滚,而他离开后,她或许是因为哭的极累,再没有力气起来换下身上湿透了的浴袍和内衣裤,就这样睡了一晚上。
早上起来睡袍都还是湿的,会感冒,大概就是因为捂着湿答答的睡袍睡了一晚上。
看着觉担忧又自责的神色,她忙道:不是了,我昨天洗澡时候水温没调好,现在几点了?怎么感觉有点饿。
她努力让话题变轻松,觉的自责让她有负罪感。
觉抬手看了看手表:六点了。
好饿哦,想喝粥。
那我去买,想喝什么粥?
什么都行。
这瓶盐水快挂完我要是还没回来,你记得按床头这个铃喊护士。他温柔体贴的给她拉了拉被子,叮嘱。
恩,知道了。
安好温顺乖巧的应。
大约还是不放心,觉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候带着个五十多岁的护理工回来,对安好道:请了个钟点护理工——阿姨,请您照顾一下她,我要出去一下。
那五十多岁的阿姨面目慈善,道:你只管放心先生,我会照顾好您太太的。
这个称呼,觉喜欢,也没有要澄清的意思。
安好的脸红了一下,心里头怪怪的滋味。
觉又叮嘱了几句护理工阿姨,这才出去。
觉一走,那阿姨过来坐在安好床边,看了看安好挂在床尾的卡片,抬起头笑道:先生可真是疼你啊,就是了个烧还请人来护理你,太太可真是有福气。
阿姨你叫我安妮吧。
你叫安妮啊,名字可真好听。说完热络的过来,从包里掏出了一只苹果,我看你床头也没水果,这是刚才我护理过的一家人给我的,我给你削。
安好微微一笑,道谢:谢谢你阿姨。
我姓婗,你叫我婗姨就好。
婗!
这个姓氏本是少有,安好生命里就认识两个人姓这个,一个是她的爸爸,一个是她爸爸的另一个女儿。
不觉问了一句:哪个婗。
我的姓啊很特别,一般人都写不对我的姓,就是霓虹灯的霓去掉上面的雨,左边加个女人的女。
这难道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