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她是不是刚刚见过自己好像不太好。
只好委婉地问了句。
[许莓:你现在还在南市吗?]
发完后她坐在沙发上躺了会儿想了想关于温岁的事,其实不是很了解,就连她上次开口说的在准备离婚,她也不清楚她是什么时候结婚的,更别提最近有没有办理好离婚这件事了。
她的朋友实在是少,长期在学校里沉默寡言,让她也懒得去维系那些人情关系。
最开始她还会努力维持好人际关系,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后来一些人传的一些话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她,她也懒得维系那些关系了。
倒是在看到方舒的时候见一次打一次。
后来方舒也就老实了。
黎安安说忍一步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事实就是这样的。
而温岁这人总是神出鬼没的,时常到很晚才会回学校,身上也常常带着酒味。
许莓问过几次,她都是说打工,卖酒。
许莓想过要不要帮忙但都被温岁拒绝了。
再后来大四的时候就没在学校看到她了。
只听说她是被家人接回去了,就直接退学了。
只是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海边的小卖部。
思绪渐渐放空掌心的手机微微震动,将她拉了回来。
是温岁的消息。
[岁岁:刚刚是我,不好意思,有些原因不能和你打招呼。]
许莓看到她的回答倒是在意料之中。
[许莓:没关系,要是有事需要帮忙可以开口。]
不仅仅是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只是看到现在的她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张扬了,像是把自己包裹起来了,不让任何人靠近一般。
这样的温岁就好像让她看到了自己之前的模样。
片刻后,温岁的消息回了过来。
[岁岁:好的,多谢。]
她还是依旧的客气,不愿意麻烦别人,倒是和她有一点点相像。
薛岑洗漱完出来看到许莓还窝在沙发上,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开口问了句。
“出什么事了吗?”
她摇了摇头,“就是温岁,感觉她遇到了事情,但是她好像不是很愿意开口。”
薛岑抬手揽着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柔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如果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她也不会真的坐着等死,实在没办法了她会找你的,她不肯说就说明还没到那种地步。”
更何况这些难言之隐一般来说都是伤害,要轻而易举地说出来,将伤口剖开给别人看,太难了。
“行了,不想那么多了,快去洗漱好好休息吧,长途飞行回来,不会觉得累吗?”
不累吗?怎么可能,不然她也不会回来就在沙发上坐到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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