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交代完,沈黎抬脚进院子,刚进去,嬷嬷就迎了过来,“三姑娘,大夫究竟怎么说啊?”
“没什么,他说祖母脉象平稳,不该有这些症状,先吃药,三日后他自会再来诊脉。”
“没了?”嬷嬷提高声音问。
“嬷嬷还想有什么?”沈黎猝不及防转身看着她。
嬷嬷讪讪,“自然是想老太太快些好起来。”
三天很快就过了,彭大夫再次来问诊。这次沈父、叶如惠和月姨娘都在。
“怎么样?”彭大夫一收手,沈父便上前询问道。
彭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不乐观。这怪症我从未见过。”说完看向沈黎,见她摇头,知她遵守约定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去。这才又将当初告诉沈黎的话又说了一遍。
沈父一听,脸色铁青,“胡说八道,你这庸医,休要胡言。”
沈黎就知道是这样的,尤其时沈父尤其重面子,听到滑脉只会觉得大夫在胡说,他的脸面受损,而不会去想是否有隐情。
“沈大人若是信不过老夫,又何必请老夫过来,这脉象就是御医来查,也是滑脉,老夫都已经说是为所未闻的怪症了。”彭大夫一向受人尊敬,哪里被人如此指着鼻子骂过,当下就药甩手不干了。
沈黎本就站在最外面,见彭大夫气急而出,悄然跟了出去,“我送送大夫。”
彭大夫一见是她,气消了些。
“彭大夫,家父许时太过担忧,一时气急,望大夫莫气。”
“小娘子,实在是令尊……哎。”
沈黎知道他是什么感受,沈父这个人最爱沽名钓誉,“彭大夫,请问我祖母有没有中毒的可能。”
“这个可能我也想过,只是没有查出任何中毒的迹象,或许是老夫医术尚浅。小娘子不如染发令尊想办法请御医来。”
沈黎返回后老太太院子,见沈家众人围着老太太哭哭啼啼,脑仁生疼,便又折回了品颜轩。
“姑娘就这样走了,要是被她们发现又该说姑娘了。”
“你就别操心了,你家姑娘不在意。”沈黎淡淡道,“月姨娘的事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