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你看我是这种人吗?”
温武:“一千两!”
杨凡直截了当,“成交!”
羊羊挣扎起来,“啊……糟老头子,你敢卖我,我就把你尿床的事说出去。”
温武掏出几张银票,笑道:“这是真的?你真被你女儿看到尿床了?”
杨凡接过银票,不以为然道:“别听她瞎说,她自己晚上喝了一锅汤,尿的我全身湿漉,还是我把床捂干的呢!我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怎么可能尿床?”
温武坏笑道:“就是因为年轻气盛才会尿床啊。”
杨凡一噎。
温武嘻嘻笑着,在羊羊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潇洒离去。
雷圆圆见此情景,笑眯眯的走到羊羊面前,揉了揉她的小脸,凶狠的嘬了一口,吃干抹净,转身就走。
羊羊苦着小脸,实在不知,自己有朝一日会受如此待遇。
杨凡:“唉唉唉,你这样太不负责了吧?”
雷圆圆:“负什么责?”
杨凡:“你亲了我闺女,不应该表示表示吗?”
雷圆圆怒道:“我也是人家闺女。”
杨凡:“那……”
雷圆圆先入为主,“那什么那?好端端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却被你闺女迷的神魂颠倒的,为此还付出了我珍贵的初吻,你说应不应该给我一点补偿?”
杨凡觉得自己语塞,“赃不是这样算的……”
雷圆圆抢过杨凡手中的一张银票,逃也似的扬长而去,空中只留下一句话:“我管你怎么算,难道我的唇釉就不要钱了吗?”
羊羊老气横秋道:“女人真是不讲理。”
杨凡认真的点点头,“就是。”
赔了女儿也折钱,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好在只有雷圆圆不是人,人人不是雷圆圆。这波晒女儿,杨凡收到礼物,羊羊收到很多赞,总的来说还是满载而归。
父女两闹在一起,玩在一处,欢声笑语,岁月静好。
如此过了两日,吴温根上山拜访,正值杨凡论道。
见袁农、孔儒、杨凡、温武并排而坐,雷圆圆带着一群女子坐在北面,毛毛和一群道士散坐南面。
吴温根不便打扰,对首座几人点头致意,就地盘膝而坐。
杨凡端坐堂中,笑道:“你们莫看我白发苍苍,其实我年纪并不大,所以说不上有什么不寻常阅历,独到见解,更谈不上有多少智慧和能力,只是有幸被师傅看上教导了几日,又初出牛犊不怕虎误打误撞做出了一点事情,这才被人传的沸沸扬扬。我不是名副其实的英雄,只是徒有其表的寻常人。都说盛名之下,难副其实,其实吧……我是被我两位师兄逼上来论道的。”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渐止,杨凡才道:“不过,既然上了山,多少还是应该说点别人没想到的东西,不然愧对你们称呼我一声师叔啊是不是?”
“我今天是论道,却不是文邹邹的长篇大论,也不是我一个人口若悬河的演讲,而是你们提问,我来答。现在你们开始提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