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咬着牙不出声,朦胧透亮的水雾模糊了眼前,傅怿带着润滑的手指侵入了下身的小穴,才进去一根就被咬住不放了,“啧。”
傅怿调笑了一声,恶劣的手指在肠壁里打着圈,熟悉的按在了某一点上。
“啊……”傅哲仰着脖子大口地呼吸,屁股因为刺激翘高而离开了沙发,前方的性器隐隐约约有着抬头的趋势,“小怿…不要再这样了…”
眼眶蓄不住源源不断流下的泪水,湿进了鬓发,傅哲被领带绑住的双手无助的搭在胸前。
“哪样?”傅怿架起傅哲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滚烫烙铁般的性器堵在穴口,他向下压着傅哲柔软的身子,几乎把他对折起来,“这样吗?”
傅怿挺着腰身,将性器送进了傅哲的身体里,一刻不缓地就在他的体内抽送起来。
“唔……”傅哲强压下不适的身体,身子被傅怿撞的往后直退,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底下火辣辣的疼,“啊……”
傅哲想要挣开双手,无奈被绑的太紧,闷热的夏天让身体出了一层薄汗,手腕黏腻的触感摩擦着白皙的皮肤,被蹭的立刻起了红印,腕间破了皮。
“哥,你想我吗?为什么不来看我?”房内的灯光敞亮着,足够让傅怿看清傅哲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炽亮的灯打在傅哲的身上,延出腰身优美的曲线,两条长腿因为没有了力量而软软的搭在了傅怿的臂弯,藏在黑色森林里的性器抬着头,在每一次冲撞下都拍打在傅哲自己的小腹上,吐出透明的淫液。
“你说我恶心,那我告诉你,我在国外的时候,每次都是想着你的脸自慰高潮的。”傅怿的偏执比五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傅哲讨厌什么,他就偏要说什么。
“你小心点手,明天爸妈看到了,不就知道你又被亲弟弟操了吗。”
“哥,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手,疤还没消呢,这个礼物你送的好啊。”
明明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傅哲却像是被人死死掐住要他的性命一样,一口气都透不过来,他伸出手抓住傅怿的衣领,想要说些什么却陡然被一丝快感冲破了神经,只知道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
傅怿抬起他的屁股,往下面塞了一个抱枕,拎起傅哲被绑的双手,脑袋从空档中钻了进去,彼此之间的空隙近到只能额头对着额头,他强逼傅哲看着自己,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操干着。
傅怿额角的汗滴顺着下巴滴在了傅哲的脖颈,傅哲无法偏过头,手被迫的环住傅怿的脖子。
“啊……”傅哲突然不受控的绷紧了身体,射出粘稠的白色精液,高潮之后的穴眼死死咬住傅怿的性器,夹的他都有些痛了。
“哥,放松点。”傅怿侧过头去吻上傅哲的耳后,安抚的摸了摸他的手臂,“爽吗?”
傅哲有几十秒的时间里是没有意识的,直到傅怿的手伸到他刚射完的性器上,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到他的面前,抹在他的嘴角。
傅哲的脸色潮红,在漫长寂静的夜晚寻找着自己失焦的眼神,缓缓地对上了傅怿的脸,“这样有意思吗?”
“怎么没有。”傅怿恶劣的笑着,眼中带着孩子般的稚气,“只要是你。”
说完又重重地埋在傅哲的体内,沙发被他们弄的一片狼藉,精液从缝隙中滴到了地毯上。
傅哲的眼前一片漆黑,他梦见自己踏入了一个巨大漩涡里,周围被严实的封了起来,四面八方都是螺旋的纹状,绕的他眼花,窒闷。
他拼了命地向前奔跑。
傅哲浑身酸痛,抬起一根手指都费力气,他看见自己的窗前站了一个人影,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照亮了半边侧脸。
好熟悉。
“灯…”傅哲对着面前的黑影说话,嗓音沙哑,“开灯…”
没有灯的晚上傅哲只敢缩在一个角落,默默地屈膝抱起自己,试图隔断脑内所有的一切。
傅怿走过去开了床头的一个落地灯,木质的自然树干形状,灯外罩着一层麻布材料,暖黄的光线交界,他坐在傅哲的床边,身上带了淡淡的烟草味,“醒了。”
傅哲躺在床上睁开了眼,房间内开了空调,丝丝凉意涌入身体,他看着傅怿,“你怎么还不走?”
“走?”傅怿盖好他的被子,像以前一样,“你让我去哪儿?”
傅怿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落寞,“哥,你还想让我再去哪儿待五年?
傅哲撇开他的目光,将半边脸埋进枕头里,声音哽咽呢喃道,“你为什么总这样,我已经很尽力了,为什么…”
泪珠从眼内滑落,滴在枕头上,浸湿了一小片。
傅怿手揪着床单,垂着眼眸,侧身拿过傅哲床头抽屉里的一小瓶药,还剩一半的药,“你为什么在吃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