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比较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感觉更尴尬了。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但我脸真的烧到不行。
所幸冉青庄并没有因此嘲笑我,静静伫立在我身前,半天没言语,看着我又像没看着我,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
“怎么……”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扯着胳膊大力按趴在洗衣机上。
弓着腰,我晕头转向地回头,冉青庄面无表情站在我身后,推高我的衬衫下摆,踢开我的两腿间距,以一种训练我打枪的严格态度要求道:“那就学一下。”
开枪我还能学,这东西要我怎么学??
不等我将疑惑问出口,冉青庄掐住我的后颈,强硬地把我又给按了回去。
脸颊贴住洗衣机冰冷的机身,与此同时,背脊被灼热的大掌由下至上抚过,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等……”什么啊?难道他准备亲自上阵让我“学”一下?这也太荒唐了吧?
我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但就像蚂蚁无法撼动大树,我也没法撼动冉青庄分毫。
他死死地钉住我,让我维持着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透过薄薄布料,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抵着我。想象力再次发挥作用,那可不是我能招惹的大家伙。
我开始颤抖:“不要……冉青庄,你先停一下唔嗯……”
他俯下身,直接用行动回答我,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廓上。
湿润的,疼痛的,干燥的唇上下摩挲时,又是麻痒的。
他玩弄着我的左耳,用各种我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技巧对它。我无助地抓着掌下洗衣机平滑的机身,想要找一个能够让我抓住、依靠的点,但一无所获。
我只能将手探向身后,试着去推开他,却在触碰到他腰侧硬如岩石的肌肉时,被一口含住了耳垂。
指尖痉挛,我挺了挺腰,一瞬间失了力道,手指改而无力地攀扯住他的衣服,攥进掌心。
沉重的身体更挤压过来,拉链被拉开,内裤扯到一边,冉青庄掏出那根半硬的东西,完全不给我反应时间就开始熟练地做起手活。
“冉青庄……”我艰难地挤出他的名字,一只手紧紧扣着洗衣机的边沿,另一只手虚弱地离开他的侧腰,抓握上了他不断耸动的胳膊。
“别动了……求你,别动了……”我哀声求饶,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岌岌可危,已到了即将崩塌的边缘。
“叫出来。”他大发慈悲地放过我早就滚烫充血的耳朵,但态度依旧没有转圜,甚至冷酷到令人发指。
眼角溢出泪花,我颤声拒绝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