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原则啊,黄花小姐。”他为再赢得一城而粲笑。“那当然,还有喔,本姑娘的芳名叫黎琪,不叫‘黄花。”她提臂抵住他的胸脯,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并制止他继续和她“三贴”。“离奇?我还离谱咧!”拓跋刚哈哈大笑,原来“黄花”有个滑稽的名字,和她有配。“你少没水准,人家我是黎明的黎,安琪儿的琪。”黎琪唾骂。拓跋刚的笑声不断,他厚实的胸膛跟着节拍震动,然后借由她的掌心传电到她的神经系统,惊撼了她的心。她倒抽一口气,吓得将手收回来。“离奇?离奇?离奇!”中间支撑的梁柱消失了。拓跋刚整个人立刻瘫向她,还把头赖在她的颈窝里笑。“黎明的黎,安琪儿的琪啦!”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和他大有默契,黎琪就是明白他叫的字眼不对。“哈哈哈……”拓跋刚笑得说不出反驳的话。“你--重死了,快起来啦!”他呼在颈上的热气,点燃她心中不为人探知的某一处,烧得她欲火焚身,方寸大乱,未曾有过的悸动令她失措,她只好用愤怒掩饰不安。“偏不。”她赧涩羞答的娇样煞是动人,拓跋刚蓄意靠得更近。“臭阿飞,你别压着我,你好重……”黎琪试着推倒他,不知情的人倘是听闻见他俩的谈话和暧昧的姿势,笃定会想歪。“我臭?”拓跋刚不动如山,放肆地以鼻尖贴着她裸裎的肩膀一路上嗅上她的发顶,还不时讪笑,恶意地发出用劲吸闻的声音:“你就香吗?”鸟咧,她是很香,她的头发有洗发清的花香,肌肤里有爽身粉的清香,两者融合为一的甜香,正风起云涌地撩拨他的遐思,本来仅是开玩笑的动作,竟一触燃烧为火的言语,她虽然瘦,却仍不失软玉温香的诱人效果。“嗯……香……”他的鼻尖像着了魔似地从她的发顶垂落至她的眉心,浓重的喘气声透着稠腻的欲望。“你……走开……”如果他只是想唬她,那么他办到了。她不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得骇人,她的换气在他的箝制下,全变为没用的蠕动,而且无论她将脸躲到哪一边,他都会马上尾随贴近。“别动!”他几近耳语的命令她,话中是他惯有的不耐。她的抵抗无疑是诱引两人间更亲密的摩擦,造成天雷勾动地火的效应,使他不自觉地锁紧她的腰,觅住她的唇,忘情地吻着。“嘎……”黎琪顿时傻掉,空白的脑子彻底呈现停滞状态,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越吻越深,越吻越烈,甚至当他吮住她的舌时也没法反应。鸟咧,这是她的初吻?拓跋刚总算觉察到怀中人的不对,他不甘愿地离开她,只见她目瞪口呆,瞳孔涣散,俨然受到很大的惊吓。“你没事吧?”拓跋刚失笑地张手在她眼前上下晃,她的表情令他不知该为自己的技巧感到高兴或……悲哀。她一眨也不眨,依旧僵硬得有如化石。“喂,离奇?离谱?你不要吓我?”拓跋刚抓着她的纤肩摇晃,女孩子毕竟是女孩子,看起来再怎么样粗勇,仍是脆弱得不堪一吓。“呃?”黎琪的知觉逐渐复苏,眼底亦慢慢拼凑出拓跋刚的影像,接着她忆起适才自作聪明对她做了什么“好事”。“你没事吧?”拓跋刚气恼地又问了一次。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吻到欲罢不能,而让场面险些失控,如此贪恋的情绪完全超乎他所能接受。“啊--啊--啊--”这是她给他的回答,然后她歇斯底里地拿起皮包朝他乱敲乱打。“喂,你发疯啦?喂?”他一手护住头部,一手尝试阻止她。妈呀!这鸟女人是吃铁牛运功散长大的吗?她在包包里藏石头啊?“啊--啊--啊--”她的叫声犹如跳针的唱片。“喂,你住手,再打就要出人命啦!”他被她打得哇哇叫,在忍无可忍之际,他揪住她的皮包。而她居然在这时候松手,在夺门而出前,用尽全部吃奶的力量推他一把,这作用力加上他扯皮包时的反作用力,再配合完美的地心引力,形成了一股“去”势汹汹的后坐力,紧跟着是拓跋刚震耳欲聋的惨呼和自由落体的摔撞声。”啊--啊--啊--碰!”余音袅袅,国父纪念馆的回音设备果然做得不错。***“哎呀……呀呀呀……”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从七圣总部的“天玑”阁内传出。一身水蓝长衫的水柔忍不住调侃躺在床上耍赖的拓跋刚--“谁教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溜,这是报应。”她左搓搓、右揉揉他扭伤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