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强压着心头阴沉郁气,“没有。”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
沈渊嗓音清冷,“你和他在一张床上,不知道他去哪吗?”
沈漫九的神色有些僵硬。
这些天和他过得日夜不分,浑浑噩噩,迷迷糊糊记得秦灼出门前,吻了吻她,好像说了句等他回来陪她一起出国读书好不好。
沈渊的确知道秦灼去了哪,放着萧家不回,家财万贯,身份显赫的太子爷不当,还要打地下格斗。
也许这种人就是骨子里充斥着暴力和厮杀。
野蛮又嗜血,怎么配得上漫漫。
昨晚最后一场,他输了,被送进了医院,还没出来,受伤很严重。
沈漫九抿唇,“你一定知道他在哪,告诉我。”
“我知道又怎样,告诉你又怎样,难道你还要回去见他吗?”沈渊声音严厉,“你还想被他绑在床上,像个破烂玩偶一样被他玩?”
破烂玩偶。
沈渊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她,过去一周的场景再次浮现眼前,沈漫九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世界上好像没人真心爱她。
除了破烂,沈渊还说过她脏。
如果真的爱她,会忍心说出这样的话吗。
她和秦灼在床上疯狂失控时,她羞耻难堪,秦灼没嫌她脏。
他说是人都有的生理反应。
他丝毫不介意地吻遍她身体每一处。
沈漫九心口像是有细线扯着,沉默半晌开口,“如果他发现我不见了,会生气。”
沈渊眉心紧蹙,“他生气又怎样?”
沈漫九轻咬唇瓣,难道她这么快就被秦灼彻底驯服了吗?
她怕他会生气,怕他见不到她会发疯。
她和秦灼相互折磨也好,彼此驯服也罢,也许注定了要纠缠不清。
真离开了她,她又不受控制的想他,她知道自己就是犯贱。
她对秦灼提完分手,冷静下来,其实有些后悔,上一世的恩怨纠葛,也许不该算到这一世。
但那天晚上从寺庙回去后,秦灼却忽然开始对她发疯。
让她又一次感到惧怕,怕重蹈前世覆辙。
沈漫九沉默片刻,“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知不知道秦灼去哪了。”
“别告诉我你要回去找他。”
沈漫九长睫动了动。
沈渊抬手扼住她手腕,沈漫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