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杨凡微微一笑:“可惜任先生又冲动了,我在乎的,你动了还是会很惨。”
说着,棋子再下。
“这颗黑子,对你来说很重要,但他也被我吃下了。”
杨凡说着就将一刻黑子,拿了起来,“黑子隐蔽,却逃不过我的双眼。”
小胡子张师,脸色难看甚至有几分苍白地,再靠近任文河,又低语几句。
“你说什么?”
任文河猛然间,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他派去捉拿宁浩的是一个杀手,一个对青河商会来说,极为重要的人。
当初征服此人,花费大量的精力和物力,还死了不少人,但现在,他在宁浩的门口,被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人,所杀!
“任先生,这棋,还要继续吗?”杨凡淡淡地问。
周围的人,呼吸急促。
就算不懂棋的人也看得出来,任文何这一局早已,丢盔卸甲。
毫无,还手之力!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任文河,指着杨凡,冷声喝问。
他无法相信,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上门女婿,可以让他,经营数十年的东行市,步步败退,甚至于,输的如此之惨。
杨凡的人和手段,闻所未闻,每一步都琢磨不透。
“你认为,你有资格知道?”
杨凡反问:“是否,继续?任先生可还有什么,手段可以翻盘?”
坐了下来,任文河的目光,停留在棋盘上,脸色变幻着。
突然,他伸出手。
拿起了棋盘上,属于杨凡的一颗白子,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他又拿起了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棋,毕竟只是棋,还需要有人来下。”
“如果棋手,死掉或者投降,那他对面的棋手,必定是赢。”
“我说的对吗?杨少?”
这时候,杨凡的白子全部被任文河,拿在手中,目露寒光。
周围众人,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任文河要对杨凡,动真格的了,杨凡可以主导东行和东临两市的斗争,但他本人,却在青河商会里面,只要他死,便是,满盘皆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