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钟人拉住贺秋壤,作出最后警告,“谁敢动那老头,我杀谁!包括你!”
“钟哥,你很强,大哥都忌惮你,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我这些帮众,你怎么挡?”
“你会为你做出的选择后悔的,你大哥也将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盔甲的虎背男人带着一堆官兵来了,他们来势汹汹,很快就把贺秋壤的手下逼退。
“退后!”
“都退后!”
这些官兵把黑衣人都给逼退,逐渐形成一道防线,贺秋壤和敲钟人都被拦在了里面。
“官兵?”
贺秋壤左看右看,目光最后停在了右边的一辆马车上,马车帘子被拉开了,里面的人也被看清了,“胡峰。”
“唉~这就看到我了。”
胡峰走下马车,带着笑意走了过来,看了眼贺秋壤就对着官兵们说道:“翘刀帮是政交,不用拿着刀指着,像是对面多么黑恶一般,把刀都放下吧。那个贺秋壤,贺舵主,你也让他们把刀放下吧。”
“把家伙事都放下。”
“是。”
贺秋壤的手下把兵器都给放下了,见状,官兵们也都放下了兵器,场面有所缓和。
局面稳定下来后,胡峰看向贺秋壤以及敲钟人钟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唉~家则,我的小外甥,怎么被打成这样了,贺秋壤,怎么回事啊。”
贺秋壤不想得罪胡峰,还是耐着性子给胡峰说了一通。
“这样啊~那确实是钟哥你不该这样了,人家政交办事你也应该通融通融嘛。”
胡峰皮笑肉不笑,见那敲钟人不理自己,继续说道:“这样吧,你信不过翘刀帮,不想让他们把人带走,你总是信得过官府的吧,把人交给我,我给他带到衙门去,让刘使司亲自判他,我了不包庇,反正只是我家小妾的外甥,也没啥感情。”
“人可以带走,得是他们了事以后,我一直都是这个意思。”敲钟人依旧油盐不进,就算是贵为副城主,他也不给丝毫面子。
“啊――这――可不好吧。”胡峰完全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从中和稀泥,没有偏向任何一方。
“油盐不进!”贺秋壤已经烦了,他又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都想一铁锹给他放倒。
“这样……打,你随便打,但起码给留条命吧。”胡峰的眉头都快拧作一团,还是在退让。
“打――”敲钟人回头看了眼老余。
先前说“打”老余就一直没动手,是一直在观察着情况,是想看看这敲钟的到底什么个权力实力。
显然,这权力以及实力超过了老余的想象。
胡峰点了点头,凑到贺秋壤耳边小声说道:“你再拖几分钟,找上面那老头的麻烦,我带着我的人换身行头,帮你抢人。”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批,我先走了,既然都说好了,那人一定要给我留口气啊。”胡峰说着又看了眼老余,那眼神是警告。
说罢,胡峰带着他的官兵离开了,在一处拐角拐了进去,进到了个府邸。
暗处,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探出了头,满脸狐疑,手中拿起铁棍,正是长今,“胡使司果然有问题,按侯爷说的,去敲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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