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手掌,熟悉的味道,郁蓝马上反应过来来人是谁。
邵铭聿松手将郁蓝转过来,低头看着她,“吓到你了?”
郁蓝:“邵先生,我该回去了。”
邵铭聿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忘记刚刚答应我什么了?”
郁蓝:“……”
她刚才只是为了不让他继续,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而已。
郁蓝吸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同他商量:“明天,明天我去潺山居找你,可以吗?”
“最近我不会回潺山居,而且……”邵铭聿俯首靠近她,“郁蓝,别跟我讨价还价,我不喜欢。”
郁蓝从他温和的话里听出了警告的意思。
她低下头,不再言语。
——
九点钟,Miki困了,打着哈欠上了楼睡觉。
郁蓝晾好衣服从阳台回来时,客厅里已经只剩下了邵铭聿的身影。
邵铭聿起身朝郁蓝走过去,直接将她扛起来,往二楼的房间走。
不出两分钟,郁蓝已经被邵铭聿压在了主卧的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
郁蓝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听见邵铭聿说:“你这保姆当得挺享受的。”
郁蓝听出来他在讽刺,缄默不语。
他要她留下来,她又跟Miki说了自己是保姆,为了不让她怀疑,只能一直找事情做。
郁蓝不明白邵铭聿有什么不满的,总不能是不希望看她把自己当保姆吧。
邵铭聿:“又是擦地又是洗衣服,真把自己当保姆了。”
邵铭聿的这句话,忽然又让郁蓝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儿。
邵铭聿出差几天回来,有些咳嗽,她做了银耳雪梨汤。
炖好了送去书房敲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他通电话。
对面应该是问了她是什么人,邵铭聿当时说,她是保姆。
所以,她现在真的把自己当保姆,又有什么问题?
想起来这件事情,郁蓝的脸色发青,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邵铭聿大约是对她的沉默不满,捏住她的下巴,一个吻落下来。
郁蓝闭上眼睛,手抓着身下的床单,静静等待着一切发生。
她努力麻痹自己,很快就结束了,他们之间也总会结束,她要忍,忍……
可邵铭聿根本就没打算这样轻松地放过她。
过了没多久,郁蓝便被他从床上捞了起来,上。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