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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双胎成熟边做边生孕car摸肚催生(第2页)

随着极压抑的一声长吟,那在父体中作乱了两年之久的胎儿终于被用力娩出,并且甫一出世便哭得撕心裂肺。比起娩出这巨大儿的艰难,另外一个小女婴滑出产道之容易简直像是开玩笑一样,而且这姑娘不哭不闹与她哥哥形成鲜明对比,令沈清酌想起细瘦孱弱还不会喵喵叫的小奶猫。

九朝一手抱一个,一个哭得要掀房顶,一个半睁着还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安静地观察着,实在滑稽极了。沈清酌望着面前自己的爱人与艰难产下的两个孩子,笑得眉眼弯弯,好像这一眼就是一生。

end

白家公馆一楼的大堂中时不时传来足以掀翻房顶的夸张笑声,老门房立得八风不动,眉毛都没跳一下,显然是司空见惯。

“嗳,白哥哥,外滩边上新开的那家歌舞厅你可知道?音乐舞蹈都有品位极了,要我说,这店的幕后老板可得是个顶讲究的人物。”

白睿霖叼着石楠木的水烟斗一哂,没搭话。

身边带着顶绅士帽的高鹏忙捧场:“小玲,你消息也太不灵通,那位顶讲究顶有品位的大老板,正是我们白爷呀!”说罢,高鹏便急忙拿他那两只小眼睛觑着白睿霖,竭力想观察出这位爷的喜怒。

白睿霖此人,到今年冬月恰好二十有八,是上海滩年轻一代数一数二的人物。他那当商人的爹,在给白家赚够了殷实家底之后,就相当自觉地患上了老年痴呆,白家偌大的家业与这些年在上海不可撼动的地位人脉就这样全数交到了千金万贵的白家独子白睿霖手上。若这只是这样,白睿霖算不得什么人物,顶多算是个命忒好的富二代,可他拿了这么大笔财富之后,疯了似的投了船队,要蹚倒卖文物这趟浑水,一时间上海滩商贾皆哗然,等着看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少爷栽跟头。没成想,三年过去,真给白少爷蹚出了名堂,如今倒是谁也不敢因年纪小瞧这位新贵了。因而虽然明面上由于白家老爷还没死净,白睿霖仍然是个少爷辈的,但实际上,现在的商行各界早就叫白睿霖一声爷了。

不过白睿霖毕竟而立未到,正是爱玩好新鲜的时候,很有一些成天到晚上到听戏看音乐剧下到逛窑赌麻将的少爷小姐们做狐朋狗友。这群少爷小姐很明白白家的实际掌权人跟他们这些拿着父辈的钱财挥霍的二代不是一个层次,既然人家还肯与他们玩,自然要时时刻刻叫这位爷都被捧得高兴,没事到白家公馆聚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白睿霖这会儿才把烟斗拿下来,慢悠悠地开口:“你要是喜欢去玩,我跟他们说一声,我白睿霖的朋友到自家场子玩,哪还有要收钱的道理。”

叫小玲的女孩霎时瞪大了眼睛,她本来就是想拍拍马屁,实际那个场子也就去过一次,印象淡得快要忘掉了。不过能接着白睿霖的人情,自然也有还的机会,这一来一回的,关系不就更亲密了么?

于是小玲甜甜地撒娇:“谢谢白哥哥,就知道你最好了。”

白睿霖瞧着她那个娇憨的模样又吸了一口烟,侧头把雾吐了,没把烟喷小姑娘脸上调戏她。

这群不学无术的败家富二代之中大部分都想跟白睿霖攀关系,而最亲近最容易攀的自然是姻亲关系,于是小姐们大多若有若无地跟他搞暧昧,少爷们大多想方设法给他介绍自家姐姐妹妹或是给他床上塞自家心腹。

其实白睿霖在这事上无可无不可,身经百战的浪荡婊子上过,有点傲气的权贵家小姐也上过,甚至他还尝试过干净白嫩的小男孩,感觉都差不多,高潮那会儿能有点兴奋,其他时候都平心静气的。不过要是能选,白睿霖更喜欢有点经验的,不用什么都要他教,他操人是为了放松,可不愿意上床给人讲课。所以白睿霖一般不调戏身边这些时髦小姐们,假清高,真青涩,上个床跟哄孩子似的,搞不好后续还得负责。

……

这天白睿霖穿着考究的深蓝色西装三件套,单手插兜从几个名下的店铺考察完往回走,一下瞥见街角新开了一家装潢极雅致的旗袍店,橱窗里展示的旗袍从配色到纹绣无不显示是出自名家之手。

白睿霖对旗袍倒没有什么研究,但他打小养尊处优长大的,见过不少好东西,审美多少还是在线的。当下饶有兴味地改了道往旗袍店里走,想瞧瞧开了这么一家店的是什么妙人。

推门的瞬间,门后的风铃叮叮当当清脆地响成一片,于是白睿霖便恰与端坐在柜台之后闻声抬眼的人对视。

这人穿着正红色的旗袍,艳得简直像是嫁衣,银丝暗绣隐于领口袖口,留着一头乌黑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竹筷绾成不甚齐整的髻。只是那张素净的脸上,入鬓长眉,开合自带风情的丹凤眼,高鼻薄唇却分明是属于男子的长相。

那人站起来朝外走,身量竟然也不矮,胸前也确乎平坦一片。

他问:“您需要点什么?”声音轻轻,还带点哑。

白睿霖笑眯眯的:“想问问公子姓名。”

那人依然音量不大:“江渡舟。”许是看出了白睿霖并不是来买旗袍的,于是他又慢慢走回去坐回了原位。

白睿霖点点头,也不继续问,真的转头看起了店里的旗袍。

过了一会儿白睿霖再转头看时,却发现那位置上已经没人了,再抬头,正巧看见江渡舟撩起里屋的珠帘走出来,面色苍白了许多,眉头也紧紧蹙着。

白睿霖问:“店里这些成衣都卖?”

江渡舟右手握拳抵在腹部好一会儿才回答:“是,也接定制。”

胃病?白睿霖看了看他攥得发白的手和惨白惨白的脸。

……

转眼过了三个月,白睿霖手下的业务太多,忙得脚不沾地才是常态,这三个月他早把那个疑似胃病的旗袍店老板忘了。只是缘分这东西实在奇妙,这日白睿霖被狐朋狗友们拐来梨园听戏,听得无趣便一个人到外边园子转悠,却听到不远处凭栏后方传出一阵阵哀哀的呻吟。

嚯,白少爷一挑眉毛,今天这戏倒听得值,竟然还有人给演活春宫呢。

白睿霖此人,有时候也很有一股疯劲儿,当下便不管不顾地要瞧瞧这对野鸳鸯什么样子。

往凭栏后一探,上边那个卖力上下操干着的竟然是刚才演武生的角儿,戏服还半挂在身上,听到响动转头,脸上油彩都没卸干净,倒吓了白睿霖一跳。

他这一转头,身下承欢的那人也露出来了,竟也是个熟人。江渡舟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衣衫半褪,发丝四散,被操得面色潮红急喘不止,他见来了人,也不躲,大大方方把汗湿的长发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用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看着白睿霖,“啊呀,白老板。”语气一点不惊讶似的。

白睿霖倒不奇怪他认得他,上海滩做生意的不认识他才奇怪。他笑:“江老板,真抱歉,不知道是您,打扰了,我这就走。”他俩对话不像刚见第二面,活像认识多年的好友。

“不急,我们也差不多完事了。”说着江渡舟便把半褪的水墨色旗袍往上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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