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呢。”常山轻轻摇头。
“无论身在何处,愿常山前路光明。”温嫂满怀真诚地送上祝贺。
“对,常山你定能大展宏图!”末药也认真地为他鼓劲。
“多谢温嫂和末药,我……”常山似有话未说完。
“若望月回来,我们定会转告她这个好消息。”末药体贴地接过话茬。
“难得见末药如此细心周到。”温嫂再次笑着打趣。
末药连忙轻声为自己辩解,喃喃自语,“末药向来善解人意。”
张医师恰好从屋内走出,听见后,诙谐地插了一嘴,“说到爬杆,我猜末药定是身手敏捷,不在话下。”
此言一出,周围几人顿时哄然大笑。末微微一愣,随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温嫂笑着安慰道,“哪里哪里,我们末药的细心可是出了名的,那是实至名归的。”
张医师也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确实如此,若是没有末药在,咱们这儿怕是要少了多少欢声笑语呢。”
诸人在一处说笑了一阵子,笑语连连。常山因故无法久留,适时向众人告别,独自离去。夜幕低垂,末药躺在温热的炕上,侧身凝视着正埋头纳鞋底的温嫂,灯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宁静。
察觉到末药辗转反侧,温嫂笑着打趣道,“末药可是心中有所牵挂,以至夜不能寐?”
“哦,那没有。”末药小声应道,略一思忖,又嬉笑着,“不过,看着云娘如今苦尽甘来,我愈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道理,我更加坚信,前路再艰,亦无所畏惧。”
温嫂语带深意地说,“看来,这番经历让末药有了不少感悟,颇有佛性,怕是要成为参禅悟道的高人了。”
“嘿嘿……温嫂笑话我了。这话咱们私下说说便好,别让他人听了去。温嫂,您觉得望月能接纳常山吗?毕竟,她心中已有所属。”
温嫂继续着手中的活计,沉吟片刻,缓缓道,“以望月的性情,加之她心中已有所属,此事恐怕不易。但话说回来,常山是个稳重可靠之人,实为良配之选。”
“正是此理,只是望月的心意难测。”末药感慨道。
温嫂不禁失笑,转而调侃起末药来,“你倒是开始操心起旁人的事了,自己个儿的终身大事,怎不见你着急?”
末药脸颊微红,羞涩地低语,“他……我的时机还未成熟。”
“那日所见的那位公子,气宇轩昂,想来定有许多人家争着上门提亲吧。”温嫂揶揄道。
“他啊,从小便招姑娘家喜欢,到了适婚之年,更是爱慕者众多。”末药虽嘴上抱怨,眼中却难掩一丝骄傲与无奈。
“哈哈,咱们末药这是吃味了呢。”温嫂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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