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爷们儿还真当真了,连翘默了。&ldo;呀!&rdo;双手紧抱住他的脖子,她将自个儿的身体毫不保留地送到他的怀里,咬牙切齿地嚷嚷,&ldo;邢烈火,姑娘这是逗你玩儿呢……你以为我真有这么小家子气么,哪能真为这事儿跟你急?&rdo;&ldo;我知道。&rdo;大手顺着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他脸上全是认真,&ldo;但我必须得跟你说清楚,误会就不好了。&rdo;嘿嘿直乐。连翘觉得这样的火哥真真儿的太让人稀罕了,一是一,二是二,条条理理都得扯清楚,这种男人其实蛮好的,不容易沾上外面的野花野糙的么,多让人舒心和放心啊。一念至此,她仰着脑袋就去啃他的唇,甜甜地哄她。&ldo;真乖,奖励……唔……&rdo;话还没有说完,火锅同志就反客为主直接将她堵了嘴。唔唔地叫唤两声儿,她还能咋办啊?真是一头野狼王变的,无奈之下主权很快丧失,她除了乖乖认俘,别无它法。他的唇,很炽烈,他的吻,很用力。可是,唇贴着唇,他没有深入,就是那么熨贴着,亲吻着。被他亲得脸儿红得通透,连翘心里同样也是愉悦的,唇角扬着一抹漂亮的弧度,待亲嘴儿结束还意犹未尽,嗤笑着凑近他的耳畔,有些霸道地轻哼。&ldo;邢烈火,你是我的。&rdo;&ldo;嗯。&rdo;&ldo;我一个人的。&rdo;半闭着眼儿望她,连翘再次重申。&ldo;霸道的小东西!&rdo;死死将她搂紧在怀里,邢烈火嘴里轻声斥责着,心里却越发的柔軟。大男人了一辈子的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原本是属于某个女人的。可是这个小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着这句话,霸道的抢占着自己心里的地盘儿,直接毫不客气地告诉他,他是属于她的。属于么?一个人真的能属于另一个人?这么娘们儿兮兮的感觉,换以前绝对是能让他不耻的,不过如今……觉得没有什么不好!她是属于自己的,那么他属于她没错。不得不说,这两个落寞的人,其实都有一颗寂寞的心,那颗从来都没有归属感的心,因了一句话,有了着落。也因了这一句承诺,便守了心一辈子。听着他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连翘不停地他脖子间流连着,一颗心脏跳得怦怦地,听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凑成的话,于她而言,都是动人的音符,羽毛一般在耳边划过,这感觉痒痒的……真好!有时候,她自个儿都闹不明白,为啥变得这德性了,傻叉二货似的,装文艺女青年,三不五时的说一些冒得酸泡儿的话。鄙视啊,无限地鄙视……可是鄙视完了之后,她那嘴巴还是不老实在埋在他颈边,细细地啃他那上下滑动的喉結,嘴里还在念叨让自己鄙视的话。&ldo;火哥,记住了啊,就算我不要你了,你还必须是我的……&rdo;靠,他这小妮子,越发得寸进尺了!邢爷有点儿气结,可是那又酸又麻的感觉自颈间一点一点传来,倾刻便蔓延到了全身,让他不禁微颤。小东西,她知不知道,喉結是性勄感带?一把抓过她的脑袋捧在手里,在她红扑扑的脸上咬了一口,他沉声瞪她:&ldo;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rdo;&ldo;怎么着?你不愿意啊?&rdo;她还委屈上了!邢烈火紧搂着他,嘴里恨恨地抻掇她,&ldo;闹腾人的小祸害,你都不要我了,凭什么我还是你的?&rdo;&ldo;废话,就算我不要你了,你也得等我啊,等我回来找你!&rdo;连翘翻着白眼儿,嬉皮笑脸地玩笑。捏着她得瑟的脸蛋,邢烈火无奈地笑骂:&ldo;不要脸!&rdo;&ldo;哈哈……&rdo;好吧,她也知道自己挺不要脸的!环着他的颈项,不怀好意地在他嘴上使劲儿&ldo;啵&rdo;了一声,笑得花枝儿乱颤,&ldo;玩笑呢,你可是我的祖宗爷,我哪能不要你呢?最多跑过三年五载的气气你……&rdo;回啃她一下,邢烈火认真地瞅了她一会儿,突然又沉了脸,一把拽过她的腰狠狠捏。&ldo;连翘,又欠抽了不是?&rdo;凑到他的耳朵根儿,连翘乐呵呵的贼笑着,&ldo;领导,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嫁了就是一辈子,甭cao心我,把你自个儿的烂桃花处理好就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