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别问小哥了,这事儿他提起来难受,毕竞谁看自己爱人在外头吃苦自己不在身边儿都有个心疼劲儿,小哥东北的,特别疼娘妇儿,东北人做派一整套的,这个我来答。那个时候天真正在等划一件大事,就是要把整小哥的那一大伙人扳倒。但毕竟对方是一大伙人,但是天真人手不够,必须要巧取。天真毕生的聪明才智都拿来贡献给这破事儿了,也没谁能听说自己爱人家里头被别人家欺负心里能忍得下这口气的。我当时听了也觉得气愤,就跟着参与了天真的计划。天真那个时候早就不是当年随便来个人就能骗得底裤都不剩的境界了,组织语言那叫一个流畅,如果那时侯天真选择办一个传销组织,估计现在也该发家致富了。哎呀扯远了,就是那个时候吧,天真想把西藏那边儿的事儿给按平,那边儿的人靠不住,要他亲自过去督工;那个时候本来他也可以找个别的住处,但是天真听说了小哥老妈是西藏的,自己也在西藏的寺庙里头待过,对庙子的印象好点,就住进去了。
记:请问,张先生那个时候不在吗?如果这个问题比较冒昧,两位就不用回答了。
张:嗯,那时候我不在,我不知道吴邪会作出风险这么大的决定,否则我绝对不会不做这方面的准备就离开。那段时间他非常危险,对方涉足的领域是绝对的黑色领域,吴邪本来不应该见到。我的家族非常古老,在历史当中必定有些遗留的问题,但我没想到吴邪竟然这么在意我的自由。
王:小哥那会儿走了段时间,但不是没责任心一走了之的那种走,是代替天真履行个责任。天真那个时候尝试了所有能够尝试的方法想把人捞出来,但是没有办法,オ终于闲下心来考虑自己到底都遭遇了些什么鬼事,想来想去没想通,反而就陷进去了,结果一拍大腿决定韭菜得连根儿拔,就约了我们几个好点的兄弟要干一票大的。
记:看来两位先生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你们都提到了关根先生前后性格的变化,请问两位能具体谈谈关根先生性格变化的节点吗?
王:肯定是小哥走了以后,我和天真相依为命的前几年。那个时候胖爷我也在消沉,南边儿种地呢。要不是听说天真这边儿出了事儿,我肯定还在那边儿种地呢。现在让我回想那个时候,就是觉得天真那个时候就不常怯场了,怕的东西也越来越少,见到段位比他高的也敢硬上怼人。以前天真哪敢做这些事儿,他智商高,本来是后头当师爷的角色,再加上我和小哥都宠他,一辈子好好的本来也没什么大问题。胖爷我最先就是这么想的,就是没料到小哥那边儿的问题那么严重,到了必须走的地步。
张:在广西那边,我和胖子受了很重的伤,他拖着我们两个走了很远的路把我们救下来。当时我叫他一个人先走,他拒绝了。
记者注意到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王先生和张先生都略微低了头,王先生两只手十指扣在一起用了些力气,夹得皮肉都泛白了;张先生明显不愿意多说,话非常少;他们可能不大愿意谈起这方面的历史,记者便转換了话题。
记:两位先生,你们都不否认你们非常宠爱关根先生到了纵容的程度,请问你们能举出具体一些的例子吗?
王:天真是地道的杭州口味,杭州那边的东西好吃是好吃,但是有个缺点,就是不好做,那些杭帮菜多半没个半天时间做不出来。胖爷,也就是我,地道的四九城里的人,为了他专门去学了个叫花童鸡,厉害不厉害?从选鸡,到杀鸡,选调料,再到烧鸡的工艺,那是一条龙地学到位啊。我这样不喜欢使刀的人都专门去找老师傅学了个刀工,你说走心不走心?
张:(语气低沉)胖子。
王:虽然是我打赌输了才去学,但选这个本身就代表了我的诚意,平常人学个片儿川就够意思了吧?我这个可是大菜,不是过命的兄弟谁为他学这个去?
张:(沉思片刻)没什么特别注意的地方,可能是习惯了。他年龄比较小,是我们当中最小的一个,平时跟我和胖子习惯当中冲突的点比较多,一般来说暂时按住胖子的需求满足吴邪就可以解决问题,只有原则问题需要坚持。
记:非常好奇什么叫做原则问题,方便透露吗?
张:吴邪作息习惯不好,是我走了以后长期的不规律造成的。我自己知道有很大的责任,所以这方面管得比较严,包括吃喝以及睡眠。比如现在他正在午休。
王:小哥你可真好意思说睡眠的问题。
王先生话音刚落,楼上就传来了很大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张先生站起来说了句失陪就上了二楼,王先生匆匆跟记者解释关根先生刚刚起床的时候脾气非常大,一般来说只有张先生镇得住,所以必须要匆忙退场,接着他就问记者要不要吃关根先生家中腌制的腊鱼和厨房里早上新鲜炸好的小鱼,并表示家里还有很多的鱼肉制品。记者婉拒后王先生跟记者说起了张先生的垂钓技术,表示张先生曾经在村里的垂钓比赛中拔得头筹,并向记者展示了张先生的钓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