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出门在外,将就一晚吧,这儿比不得仙台山。”
陶花是有洁癖的,这几年随着经济的发展,梨花村变得特别富有。家具家电越来越多,房子越来越好,姑娘们也变得特别干净。
陶花就喜欢干净,哪儿都收拾得一尘不染。
忽然走进这样的屋子,根本无法适应,抬手捂了鼻子。
炕上被子散发出的那股味道让她作呕,根本就懒得上。
大东二东在为我俩创造机会,故意让我陪着陶花,就是想我跟她亲热。
白天在车上还没有摸够,亲够,晚上继续呗……初九哥太辛苦了,的确需要阴阳调和。
陶花开始收拾,首先扫了炕,将被褥上的沙尘抖干净,叠好了被窝。
然后,女人过来扯我的扣子,为我解衣服。
陶花觉得,女人就该伺候男人,帮男人宽衣解带,然后自己也宽衣解带,跟男人抱在一起……让男人舒服,自己也幸福。
这是一个做女人的职责,也是一个女人幸福生活的必然,普天下所有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她记得自己的奶奶是这样伺候爷爷的,娘活着的时候,也是这样伺候父亲陶大明的。
现在,她要伺候我。
我吓一跳,赶紧抬手抓了她的手,轻轻摇摇头。
陶花问:“为啥?”
我说:“咱俩不能,这样对翠花跟红霞不公,对香菱更不公。”
陶花说:“自欺欺人,那今天在车上……?”
我说:“在车上,咱俩啥也没有发生,就是抱抱……亲亲……。”
陶花说:“抱抱亲亲也是背叛,也是不公,既然背叛了,不公了,干脆身子给你算了。”
我说:“不一样,抱抱亲亲是心理的背叛,不是生理的背叛,我的精神可以出墙,但是生理绝对不能出墙。”
陶花说:“鬼扯!精神出墙比生理出墙还要可恶,你这是掩耳盗铃,欺骗自己。”
我说:“反正咱俩不能胡闹,要不然回家没法……交代。”
“可俺熬不住……咋办?”
我说:“那就……忍着。”
“那咱俩不解衣服,还是摸,还是亲,行不行?”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行!”
陶花噗嗤一笑,就上了炕,扯被窝盖在身上,果然没有解衣服,后背靠上了枕头。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上炕,要不要继续亲,继续摸。
亲过来再摸过去,会不会把持不住,真的将陶花……咔嚓了。
其实咔嚓了也没事,她也等着我咔嚓。
可咔嚓以后嘞?咋办?将是无尽的懊恼,无尽的悔恨,无尽的补偿。
那样,生活会更加糟糕,关系会更加混乱。
可不上炕,不仅仅陶花熬不住,我也熬不住。
刚刚犹豫几秒,陶花伸手一拉,就将我抱在了怀里。
我也身不由己滚上炕,鞋子早不知道踢腾哪儿去了。
接下来,茅草屋里很不平静,传出了女人轻轻的哼声。
就这样,我跟陶花又抱在一起,亲了个惊天动地,摸了个飞沙走石。
偷尝的享受是好上加好,只亲不爱的感觉让人更加魂牵梦绕。
这一晚,我再次摸遍了她的身体,她也再次摸遍我的身体。我将她全身吻一遍,她也将我全身吻一遍。
荡漾的激情在脑海里不断翻涌,天塌地陷世界灭亡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