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坐在炕沿上,同样抱了她。
“嫂子,不怕,我在呢,蝗虫不吃人,就是吓唬人。”
“初九,嫂子就是怕,你别走,陪着俺行不行?就在这儿……过夜。”
我是真想在这儿过夜,把从前跟嫂子没办成的事儿……办了。
早想破了她的身子,让我哥那王八蛋后悔一辈子。
可跟嫂子之间有协议,可以亲,可以摸,就是不能侵犯她最后的底线。
于是,我的手继续摸她,嘴巴也亲她。
翠花喘着粗气,女人抓着我的手,一下子穿过自己的腰带,摸在了那个地方。
我打个冷战,想把手抽出来,可她却摇摇头,制止了。
这是我第一次探触嫂子那个地方,脑子里又想起了哥哥愤怒的脸。
那愤怒的脸一直在重复,还有红霞愤怒的眼神,也一直在重复。
每次摸嫂子,他们都在重复。
不管了,啥也不管了,让他们重复去,愤怒去,摸摸又能咋?
我感到嫂子哪儿湿漉漉的,翠花呢喃一声,跟我抱得更紧了,嘴巴里哼哼着,两排小钢牙张开,在我脸上咬,肩膀上啃。
咋着也控制不住,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管她蝗虫不蝗虫,管他收成不收成,哥哥回来打死我也要跟嫂子来一次。
就那么把她按倒在了炕上,扯下了她的腰带,衬衣拉上去,裤子撸下来,女人前面的一切就映入眼前。
一口将她的鼓鼓含在嘴巴里,忘情地吞咬起来。
哪知道正在这时,外面传出了我娘的声音:“初九!翠花!你俩在屋子里干啥?吃饭了!”
被娘这么一喊,我跟翠花全都迎头浇了一盆子冷水,啥兴趣也没有了。
翠花叹口气,只好用衣服把身体遮掩,坐了起来,答应道:“哎,知道了。”
她说:“初九,咱……吃饭吧。”
兴趣刚刚被撩起来,真是不死心,恨不得再次把她按倒。
可嫂子却把我推开了,用力摇摇头,说:“被娘看到不好。”然后翻身下炕,拉开了屋门。
推开屋门特别费劲,因为房门都被蚂蚱堵掩饰了。
村里村外都被蝗虫覆盖,无边无际,蝗虫充斥天地,俨然成了万物的主宰。
村民知道怎么赶也是徒劳无功,所以任由它们横行,爱咋着咋着吧。
我跟翠花是踩着脚脖子深的蚂蚱噼里啪啦冲进堂屋的,进屋以后跺跺脚,脚上都是蝗虫的尸体,跟踩两脚烂泥一样。
娘赶紧过来,用笤帚扑打,用门帘子将门缝堵严实。
爹已经坐在了餐桌上,我问:“娘,啥饭?”
娘说:“炒蚂蚱。”
“你说啥?”我吃了一惊:“蚂蚱也能吃?”
娘说:“好吃着哩,四十年前,山里闹过一次蚂蚱,那时候没粮食,俺跟你爹天天吃。可香了。”
的确,娘炒了半锅蚂蚱,那些蚂蚱都被掐头去尾,除去了翅膀。
这东西可好逮了,拿个罩榈,将门缝错开,手伸出去,随便哗啦一下,罩榈就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