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远想起郑玉薇,心中记挂,今日白天受了惊吓,不知她睡得可安稳。
侍卫细检费时极长,今夜肯定不能完事,于是,男人脚步一抬,毫不犹豫地往后头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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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睡多了,到了晚间时分,郑玉薇倒是不觉困倦,她捧着一卷书,倚在窗畔美人榻上,一边翻阅,一边等着夫君回屋。
只是,她等了很久,也没望见男人身影,倒是等来前院遣来的仆妇。
秦立远传话给她,说他还有事要忙碌,让妻子早些安歇,不必等他。
郑玉薇顺道询问了廊道事件,那仆妇是个机灵人,来之前早就向侍卫打探过,于是,她便避开血腥,简单说了一遍。
郑玉薇了然,男人这是还有事要忙。
她是双身子,不能轻忽,夜深了,就该早些安歇。于是,郑玉薇打发了仆妇,便洗漱歇下。
只是今日白日之事,对郑玉薇并非毫无影响,她这一觉睡得极轻,怎么也不能踏实。正模模糊糊间,她恍惚听见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正往床榻行来。
郑玉薇骤然醒觉,睡意全消,她睁眼,轻唤了一声,“夫君。”
一只大手撩开银红纱帐,男人低沉的声音紧随而至,他有些诧异,道:“薇儿,这么晚了,怎地未曾安睡?”
秦立远剑眉微蹙,矮身坐在床沿,关切地凝视小妻子。
他身上犹带水汽,方才,秦立远特地在东厢沐浴过后,才返回正房,就怕惊醒郑玉薇。
“可是,白日被惊吓到了。”男人声音带忧,他想了想,道:“要不,咱们明日再让大夫探探脉。”
今日,大夫已经说过无碍,但此刻秦立远依旧觉得不□□心。
“不必了,”郑玉薇抬目看着夫君,笑了笑,说:“我只是白日睡得太多。”
大夫探过脉之事,郑玉薇午觉醒后也知道了,她虽不善医,但常识还是有的,自己这情况,歇两天就好了,是药三分毒,怀孕期间,她能不用药便不用为好。
郑玉薇探手,秦立远配合俯身,她抚摸了男人黑发一把,果然仍有些潮气。
“还是擦干再睡罢。”郑玉薇嗔了男人一眼,年轻不注意,老了就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