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苦恼的问题并不是他的结案。”杨峤说,“你看这些案件,你觉得有没有什么眼熟的地方。”
柳珣看的事杨峤誊抄的,杨峤的字写的好看,柳珣看着不由自主那手在虚空模拟几下,比划完想起不在自己家,转头看杨峤,杨峤看着他笑呢。
那笑轻又轻,像羽毛在心房上挠了挠。
柳珣转头认真看案宗,过了一炷香一动不动,杨峤问他看出来什么没有,柳珣啊的一声,随机理直气壮地说,“我饿了,看不进东西。”
杨峤的笑一直就没下来过,起身去叫青袖,让他叫厨房做点热的过来,得得儿看到他的脸抖了两抖,“杨大人什么时候这么爱笑了?”
青袖也是懵逼,他家少爷不是出了名的不动如山吗?这一直笑的眉眼弯弯,算什么不动如山。
大晚上也没什么食材,简单一碗阳春面,窝个鸡蛋,柳珣也不挑吃了半碗,“我知道那些案件的共同点了。”
“这上面写道王麻子和赵二被抓时身上都有一个骰子的装饰,当是都怀疑他们杀人是不是和赌博有关,但最后却不是这方面的原因。”柳珣说,“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要在身上带着骰子?”
“仔细看描述,这骰子是不是有不一样?”杨峤说,他拿出朱老三身上的这枚骰子,“牛骨磨方凿孔,切开后置入南山红豆。这与赌坊的骰子不同。”
“是玲珑骰子。”柳珣失声道,“原来无关赌博,是有关相思吗?”
“王麻子没说,赵二说这骰子是一个心爱的人送给他的,”杨峤说,“而朱老三,则说送他这个的是个下贱的人。”
“什么样的人会让人感觉到心爱和下贱?”杨峤问。“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
“王麻子赵二朱老三都是底层之人,杀的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玲珑骰子到底有什么含义?如果真的是有人送给他们的,这幕后之人到底想利用他们做什么?”
柳珣蹙着眉头深思。“玲珑骰子这东西也就女人会费心弄这个,托此物传情。”
“可是现在这三个男人都在杀女人,所以一个女人在指使一些男人在杀女人?”柳珣抖了抖,莫名觉得发寒。
“他们三个最后也死了。”杨峤说,
咚咚咚,宵禁的鼓声响起,柳珣看向窗外了,“已经宵禁了。”
“已经宵禁了。”杨峤说,“既然走不了,不如在我家住下吧,明早再走。”
柳珣点头。
浑
然忘了他即便是闯宵禁,也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