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鸣人立马警惕起来,“你受伤了?”他立马向佐助身体里注入治愈的阳之力,又把他浑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他并无大碍才肯罢休。
佐助感受到治愈的查克拉在自己体内缓缓流淌,带着温暖而又安心的力量,说话语气也不由得缓和下来:“没事,只是查克拉消耗的太多,左眼的瞳力也暂时用不了了,需要休整一段时间。”
鸣人却在他的话中听出了另外一个意思,佐助这样的人,他口中所谓的‘小麻烦’肯定是不能信的,他是在查克拉用尽遭遇危险的时候将传送口直接开到了鸣人的办公室。
那他在见到他的时候,是否也同样会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呢?
是不是就代表,他最信任的人只有我,他虚弱的时候只有我能看到……
他心里有点窃喜,拍拍佐助肩膀,笑道:“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做查克拉补给站,我会全给你补回来的我说!”
“是吗。”佐助不屑地轻笑一声:“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你现在就想试试吗,佐助?”鸣人一口咬在了他脖颈上,“我可是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佐助听了一笑,不置可否。
鸣人就当做他默认了。
“哟西!”双手合十拍了一下,鸣人兴致勃勃道:“不过,看在你现在是个虚弱病号的份上,我可以勉为其难的……”说着,就在佐助错愕的目光中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等等,我什么时候成病号了?”佐助皱了皱眉。
“可以勉为其难地抱着你……对对对,你不是病号。”佐助还要略高一些,鸣人抱起他的姿势有点费劲,“不过现在你还是得听我的。”
佐助觉得这个样子有点窘迫,“所以呢?”
“所以我说啊,你就不要老是在我面前逞强了。”鸣人抱着他推开了旁边的一扇门。“看。”
前段时间,鸣人把火影办公室旁堆满杂物的一间屋子清理了出来,改成了一间简陋的休息室,虽然地方不大,却有一个相对还算舒适的床。
鸣人边把佐助扔在上面,边挑眉道:“今天我可以改变一下套路,温柔一点。”
佐助回想起刚刚他毫不留情的那个扔的动作,嗤笑道:“好吧。”
“还是说……”鸣人解开御神袍扔到一旁,装模作样的思考一番:“嗯……你其实喜欢粗暴一点呢?”
佐助挑了挑眉:“说什么大话呢,吊车尾。这件事,有你主导的份吗?”
“哦!原来你是想主导。”鸣人做恍然大悟状,又苦恼道:“但是……虽然我也很喜欢躺着看你为我服务,不过这次不行,你害我那么担心,理应赔偿我,所以这次你得乖乖的,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凑到佐助耳边,用极轻的气声说:“你是想让我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二选一。”
那声音顺着鼓膜酥酥麻麻的传遍了半个身体,佐助捏着鸣人的下巴移开点距离,不意外的看到了那双眼睛——湛蓝色的,里面仿佛有着深邃又闪亮的星辰一般。
从少年时代便是如此,无论他经历过多少事,多少痛苦与磨练,哪怕他已人到中年,透过那双眼睛,永远都能看到一颗真诚又炽热的赤子之心。
那里面永远都倒映着一个佐助。
佐助盯着那双眼睛,手伸下去开始解自己的披风扣子。
他微低着头时,披风的领子就刚好卡在喉结的位置。而当他修长的手指解开纽扣时,鸣人一直觉得那是他最性感不过的动作——尤其是他的拇指还有意无意地在喉结上抚了一下。
鸣人不禁咽了口唾沫。并且他知道自己这急不可耐的小动作被那人尽收眼底。
佐助解下披风,拎到鸣人眼前,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又在那双目光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开始脱里面那件交领马甲。
衣服上还带着佐助身上的体温与他身上特有的带点冷清的气味,鸣人不禁想,如果佐助穿的还是那件领口开到肚子的白色和服多好,那样他就可以直接将那件衣服粗暴扯开,而不用像现在这样看着佐助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的解衣服扣子。
他脱掉马甲,照例拎到了鸣人眼前,手一伸,轻轻往前一丢——
“啪”的一声轻响。
似乎是理智弦断掉的声音。
鸣人扯掉肩膀上搭的衣服,一言不发地脱掉上衣,又抓住佐助的手,替他脱掉最里面那件灰色衣服。
随后就好像疯了一般,与他交缠在了一处。
又亲又咬,肌肤相亲的感觉如此真实,鸣人伏在佐助身上,手掌下鲜活的躯体,手指的抚摸带动着身体都起了一阵阵的颤栗,奇妙的感觉带来一种似冷又似热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