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不住地扭动着、挣扎着想要逃离,可又怎么逃得了。
解怀齐摸到那厚厚一层的碍事白绫,指尖微动,掐了一个咒诀,下一刻,层层叠叠的白绫便齐齐崩裂,散落在四周。
而此时,沐秋那大得惊人的肚子也弹动着跳了出来,白嫩的大腹受尽凌虐,被勒出一道一道交错的红痕,显得格外色情。
解怀齐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只能问:“师兄,你是生病了吗?”
他伸手,摸上那高耸的大肚子,感到一阵水球似的柔韧有弹性的触感。手心覆在上面稍一晃动,师兄便会发出很有趣的声音,又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地呻吟着。
“啊~肚子……好痛!”
手掌下的大腹一阵紧缩,还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顶起几个小包。解怀齐终于确认了自己那个不合常理的猜想,他伸手,一把扯掉了沐秋的裤子。
沐秋更加挣扎不已:“不要!怀齐,求你不要!”
刺啦一声,裤子被撕掉,沐秋忍着耻骨的剧痛紧紧闭着腿,不愿让解怀齐看见自己腿间一片狼藉的景象,但是怎么并都不能完全并拢。
解怀齐粗暴地掰开他的膝盖,让沐秋腿间的风光暴露无余。只见沐秋白嫩的双腿被掐出数个鲜红的指印,屁股似乎也被人抽打过。股间的花穴微微外翻、红肿不已,像是不久前才被人狠狠操弄过。而淫液积累太多,手帕堵都堵不住,已经开始微微地往外流淌。
沐秋便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乖师弟变了脸色,呈现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阴沉表情。“谁干的?师兄腹中的孽种,是那个人的吗?”
沐秋沉默不语,解怀齐伸手拨弄了几下他翘起的小肉茎,又用一根手指在顶端来回碾磨着。
“怀齐,哈啊~不可以,我是你师兄!”
“别人做得,为什么我就做不得?师兄,从小到大,我就一直在你面前装出一副乖顺模样,可你知道我有多少次想要狠狠地操进你的屁股、把你的肚子射满射大?就像现在这样——”
解怀齐的脸色变得潮红一片,呼吸也急促起来,声音中带着兴奋的战栗,胯下蛰伏的阳具也慢慢地抬起头来。
他伸手,如同盘玩一块宝玉一般来回摸着沐秋的肚子,另一只手则在股间的花穴外流连一阵,搅动着插了进去。
“师兄能够怀孕,我还以为你下面藏了一方女穴,原来没有啊。那是怎么做到的?让我研究研究。”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像是真的在探讨什么严谨的问题一般,在甬道中探索着来回戳刺。
沐秋颤抖不已,屁股里插的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师弟的手,这个认知让他既羞耻、有有一些隐秘的兴奋,花穴更是剧烈地蠕动起来,不断地分泌甜美的汁液。
“师兄你瞧,你的小穴正在吃我的手指,又湿又软……这么小的穴,我的阳物能插进去吗?孩子又如何娩得出?”
他呼吸急促,匆匆褪下裤子,胯间阳物弹跳着探出头来。他上手撸了两下,借着从沐秋花穴里抠出来的淫水囫囵抹了抹,就要把前端往沐秋屁股里塞。
瞿晏的阳物是比较长的那一类,能轻易地地顶到沐秋的宫口,照顾到花穴深处的骚点。解怀齐的虽没有那么长,却更为粗壮,单是进去一个头,就把沐秋的花穴撑得一丝褶皱都无。
他有些为难地皱着眉,“师兄,你要放松些。”
沐秋紧紧地咬着嘴唇,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师弟操开了花穴,要他如何放松?他拼命摇着头,“不可以,怀齐,我马上要生了!啊~”
说话间解怀齐已经狠狠往里冲撞,一鼓作气全部插了进去,把整个小穴插得满满当当。
“啊~嗯~屁股、被撑开了,塞满了……哈啊~”
“师兄,你的小穴绞得好紧,好舒服……好爽,鸡巴要融化在里面了。”
解怀齐舒适地长叹一声,又抽插了几个来回,感觉出不对来。帕子已被瞿晏顶到了深处,方才用手探穴的时候并未察觉,此刻插入阳物,解怀齐才感觉到穴中的异物。
“师兄,你的小穴里有什么?”
说话间,他又朝着穴里那奇怪的软物顶撞了几下,感受了一番它的质感,意识到这似乎是布料之类的东西。
“哦~莫要再顶那处了,宫口好麻,啊~”
粗糙的手帕被顶到深处,一次一次地摩擦着宫口脆弱敏感的软肉,激得沐秋的大腹狠狠弹动几番,愈发地紧缩起来。他已经尝过了被操进宫口的销魂滋味,此刻一被顶到宫口,后穴里便又流起水来。那湿哒哒的帕子早已吸饱、吸满,再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能留在花穴深处给他留下无尽的难耐的痒意。
而解开白绫这会的功夫,胎儿又慢慢地降了下来,不住地压迫着沐秋的骚点。巨大的胎头和解怀齐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压迫着敏感地带,爽得沐秋头脑一阵发白,含混地说道:“哦~大肚子被宝宝和师弟……嗯哦~一前一后……”
解怀齐狠狠地顶胯,“师兄,里面是什么?”
沐秋眼角蓄着泪,艰难地回应道:“是、是一条帕子。”他觉得解怀齐变得无比陌生,从小到大,他都没见过解怀齐对自己态度如此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