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尚韵摇摇头说:“那只鬼婴刚刚生下来,道行不高,尚三千与那莫老鬼只要愿意的话,能随时灭掉那只鬼婴。但是,你就没有发现每次猎杀那只鬼婴时,都因为各种意外而让那只鬼婴逃掉么?”
我苦笑着点点头:“早就发现了,所以我才找到你,这几天我感觉自己肩头越来越冷,那只鬼婴自从上次被你打跑后就一直不敢路面,我相信下次鬼婴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它已经有了弄死我的把握。”
说到底,还是尚三千他们有问题。
搞不好他们也在打着白斩姬的注意,二龙盘形锁到底是啥玩意儿,咋所有人都想要?
尚韵看起来很忌惮那只鬼婴:“上次是我故意放那只鬼婴逃跑的,如果灭掉那只鬼婴,很有可能彻底惹怒白斩姬,到死后他来一个玉石俱焚,我们到头来连毛都得不到。”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说:“知道我为啥帮你配阴婚么?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以后你身边有那个女人保护,鬼婴奈何不了你。等得到盘龙锁的下落后,我帮你把他们父子灭了。”
我苦笑着点点头,难怪鬼婴次次都能逃脱,原来是他们故意放走的,就是怕了惹怒白斩姬,毕竟鬼婴可是白斩姬的儿子。
“对了,你还有鬼眼泪么?我可以和你买,多少钱的都可以。”
尚韵一脸的期待,这鬼眼泪到底是啥东西?就算不知道,从尚韵这种表情也能猜出个大概,绝对是好玩意儿,说不好以后会用到。
我摇摇头说:“没剩多少了,欠你的那十滴鬼眼泪我会送来给你,要是没啥事情的话我就走了,对了,多谢你帮的这个忙。”
不等这女人说话,我就独自离开了,走了一段距离后打电话给老黄,让他开着车子来接我。
老黄动作也不含糊,半个多钟头的时间就赶到这里,下车的第一句话就说:“刚才监狱长问我你的下落,我没有告诉他,他似乎有点生气。”
尚三千越来越害怕失去我的信任了,可以说现在的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把我盯死,当然我也不敢随便和他摊牌,再怎么说这里也是人家的地盘,惹恼了人家随便找个借口把我丢在监狱里面,到时候和谁哭去。
姜梦诗这件事情也终于办妥了,尚三千现在肯定以为姜梦诗被尚韵收掉,以后也就不会在把注意放在姜梦诗的身上了。
当然,到现在我不怎么确定,姜梦诗的死和尚三千有没有关系?
能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死去,而且在现场不留下任何的痕迹,也只有厉鬼能做到。也就是说,杀死姜梦诗的那个人在和厉鬼打交道。
这相当于养鬼为祸,迟早会害死自己。
坐在车子里面,老黄犹豫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开口了:“小哥,这几天的怪异事情越来越多,同事们都不敢值夜班了,很多人要么请假回家,请不了的直接辞职,我估计这两天也要回去了。”
我知道老黄这话里有话,虽然是本着提醒我的好意,但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帮了你们这么多忙,说好的钱呢?
老黄这人厚实,如果不是他儿子结婚需要一笔钱买房子和车子的话,他断定是不会拐弯绕角提醒我的。
我说道:“行,黄老哥,我也能了解你的心情,放吧,明天早上我会把钱拿给你。至于这几天在女子监狱卖东西的钱,也都是你在忙活,钱的话我只要两成,其它的你自己解决吧。”
老黄点点头:“小伙子,要是我儿子能有你这种觉悟,我就是死也算瞑目了。”
我点了两支烟,递一支给开车的老黄,说道:“老哥,大晚上的别说这些晦气话,什么死不死的。”
老黄狠狠吸了一口烟,没有说话,反而是一脸愁容的开着车。
就算瞎子都看得出来,老黄有心事。
沉默了一下,我问道:“黄老哥,是不是你家里又出什么事情了?”
老黄说道:“没事,没事,老弟啊,你知道我的住址吧?等儿子结婚那天,你一定要来给我捧捧场,到时候我和你喝两杯。”
他嘴上这么说,但却停下车子,在车窗上哈了几口气,写道:“车内有窃听器。”
我心里一紧,装作没事人一样乐呵呵的说:“黄老哥,开车小心点,别翻下去了,我可还不想死呢。”
老黄回答道:“我老黄在这里开押运车开了十多年,别说睁着眼睛了,就算闭着眼睛我也能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