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书房,徐惠然坐在了织机前,提综穿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心里就想着怎么解决这事。
她是女人,就看今天那个杂役的样,去县衙这种地方,怕到时就会吃亏。
有时,徐惠然真希望是个男子,可以纵览天下。现在,她只能困于闺阁,任人宰割。
陆璟一直看着徐惠然:&ldo;娘子,这事要是我帮你办成了,你怎么谢我?&rdo;
听陆璟这么说,徐惠然知道陆璟是有办法的。
她可还是装着不知道,抬起眼去看陆璟:&ldo;五郞,你有办法?&rdo;
&ldo;有些。&rdo;
徐惠然笑了,低下头去,提综穿梭的动作快了起来。
&ldo;娘子,你还没有说怎么谢我呢。&rdo;
徐惠然停下织布:&ldo;五郞说怎么谢呢?也要我办得到才成。要不我给五郞做件衣服?&rdo;
&ldo;那我不过是帮娘子卖布。&rdo;
陆璟说得有些委屈,徐惠然忍不住别过脸笑了声,想了想,再转回来看着陆璟:&ldo;一天天热起来,我做个荷包?扇套?那五郞要什么?怕是我做不到的。&rdo;
徐惠然的心微微乱,就怕陆璟提出夫妻的事来。
她眼底的那丝乱,没逃过陆璟的眼,心里有些悲哀,他就那么让她讨厌?
&ldo;娘子能做到的,就是两个字的事。&rdo;
&ldo;两个字……&rdo;
&ldo;对。&rdo;陆璟说得慎重,从书案后走了过来,站到了织机边,&ldo;娘子,两个字,不多不少。&rdo;
徐惠然眼睛落在织下来的布,咬了咬嘴唇:&ldo;既然五郞这么说了,等办成了事吧。&rdo;提综穿梭的动作比前面的又快了几分。
陆璟转身往书案边走:&ldo;娘子,可记住了。&rdo;
徐惠然眼角抬了抬,要她记住,不过是要她到时别赖。两个字,就是相公。那天这么喊了次,陆璟就记上了。
杂役来家里的事,陆源知道了。
陆构安慰陆源:&ldo;爹,你别急。我过年时给亲家拜年,也没听说这事呀。这么,等我再去趟亲家,问问是怎么回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