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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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调戏,更像一个收藏爱好者,发现一件罕见艺术品的狂喜。
他的手轻轻地抚,细细地揉,滑过所有敏感地带,时不时用力地捏上几把,颤栗的快感阵阵袭来,也让我终于有点明白原着里她为何难以抵抗欢爱的诱惑。
金手指给了林洛儿绝色的美貌,也给了她极度性敏感的身体。无论是暴虐还是柔情的手段,都可以轻易带给她强烈的原始慾望,这种比正常人更强烈的快感和慾望,才是让她陷入地狱与天堂的挣扎矛盾中真正凶手,稍微受到外界引诱,就很容易妥协与禽兽们,半推半就地臣服于他们身下。
「不,我不是这种女人。」我沙哑地解释。
「试试便知。」龙禽兽粗暴地一把按住我,解开腰带。挥挥手,琉璃灯灭,他端详片刻后,又道,「月色下看你,倒真是绝色美人。」
他冰凉的手侵入衣内,带来阵阵寒意,贴上我尚未发育完成的椒乳,然后一手掌握,把玩片刻后,轻轻含住尖峰,用湿润的舌尖轻轻在上头打着旋儿,忽而又咬了一下。
强烈的刺激让我睁大眼,尖叫起来,挣扎着上身要跳起。
龙禽兽却顺势按上肩后蝴蝶骨,将我翻过来,后背式牢牢固定在桌上,解开肚兜的活结。用嘲讽的语气笑道:「小荡妇,叫得可真销魂,再大声点,再浪点,我怕别人听得不够真切。」
「你禽兽!你不要脸!」我急得忘了他本质,竟说出了众所皆知的傻话。
龙禽兽果然很高兴,而且更兴奋了。
我可以感受到某样火热的超常规武器正顶着自己臀部,摩擦着,蠢蠢欲动。
「乖乖的,别让爷拿鞭子抽你。」龙禽兽大概觉得我挣扎得厉害,便狠狠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还想找根绳子或布条将我双手绑起来再行摆布。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我的恐惧到了极致,终于化作无边怒火,趁他找东西绑人之际,伸手到案上四处乱摸,寻找可用凶器。
万幸我命不当绝,案上不远处是供奉着文神的香炉,我拖了拖炉身,觉得沉重非常,凭自己的力气也未必能打得晕禽兽,便抓了把香炉灰在手,待禽兽将我再次翻转过来准备入港时,狠狠向他眼睛撒去。
龙禽兽未料我有胆子反抗,没有提防,被撒了一头一脸的炉灰,不由鬆了手去揉眼。
我赶紧披衣跳下桌,用尽全身力气撞开窗户,飞身跃入湖中。凭藉小时候练出来的好水性,像鱼儿一般迅速潜入水底,飞快地向远岸游去。
龙禽兽大概是自觉狼狈,不好意思叫人,他的身份也不可能亲自下水追我,所以我逃得很顺利,到岸边无人处,急急套上衣服,疯狂衝回自己房中,见同屋的美人赴宴未归,赶紧胡乱换两件干
衣服,拿起小包裹就要跑路。
每天夜里,胡大叔都会送垃圾去山下,只要我动作快,在东窗事发前甜言蜜语哄住胡大叔,随便编个要去山下找驿站给少主送东西的藉口,就可以跟着一块儿离开,等半路上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走,按原定线路,连夜赶赴红叶镇,利用易容术化妆成老妇,明日一早便僱船离开,中途下船换马,易容多变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