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俭慢慢走过去,刚才说得兴致勃勃的那几个,还在对司马清的身材品头论足。
只是不知道为何,身边的兄弟们沉默了许多。
还有几个挤眉弄眼的冲他们抽着脸。
“她很美是吗?”
“那是,比起那只母老虎,不知道要好多少。”
“……”那人说着回了头,跟他搭话的人,声音有些耳熟。
“世子。”
大家面如哭丧。
“都散了吧。”刘俭本来阴着脸,却在看到司马清骑马过来时,冲他笑了笑,立即心里舒服了不少,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纷纷让开,做鸟兽散。
“世子,来了。”她飞身下马。
刘俭,掏出帕子,欲擦她脸上的汗。
司马清微笑,扬了扬手:“我有。”
刘俭脸上一顿,那是绣衣阁里的东西。
拓跋城常用的汗巾。
他道:“我的帕子用后易干,不生湿气,清儿可以用用。”
司马清:“用惯了这种,多谢。”
“怎么与我这么生份。”
“我看了你写那么多东西,我说个谢谢,是生份吗?”司马清道,“昨日你写的那些杂论,我可是看了又看,与我平日里见的皆不同。”
刘俭低头一笑,眼中复又一片失落:“那些东西之前并无人欣赏。”
司马清:“我觉得写得很好,不是拾人牙慧的口水套话。”
“让公主喜欢,我如沐春风。”
他的眼里闪出一片星光,原来府里那些侍妾们的温言软语,都不及她一句欢喜。
只是看到她手中的拓跋城之物,心中的不悦慢慢的加深。
他道:“永安殿换了侍卫,宫婢,这会子只怕后宫里的娘娘们都在担心以后无人伺候。”
司马清闻言默不出声。
午膳过后,她便悄悄出了营,一路飞骑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