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子也可这么玉质美颜,倾世容貌。
怪不得那日在常春馆……唉,他如果真是有那种嗜好,只能一声叹息了。
“指挥使大人,今日我才得见真容的感觉。”司马清心底感叹,嘴里却说出另一番话,“大人莫不是要去见什么人?”
拓跋城疑惑:“见人?”
明明他一番收拾打扮,是为了来见司马清的。
黑衣通常是在营外训练时穿的,今日算是难得的闲暇时光。
司马清不好明着打探他要去哪里,见什么人,只是私心揣度他是不是想去逛逛常春馆,不过当着外人的面说出口,有损他大人的名声。
况且那种爱好,也不能在军中宣扬,只能是悄悄的进行,出声的不要。
因而马上改口道:“大人,今日要我练习什么?”
拓跋城并未急着开口,而是向朴承望了望:“你还有事?”
朴承笑:“无事。”
拓跋城:“好,去备一只船,今日过河。”
朴承脸色微变:“这几年来,从不用船,怎么规矩要变吗?”
拓跋城:“在她没有学会游泳前,自是要用船过河的,要不你日日为她洗衣做饭如何?”
朴承斜眼道:“我倒是想贴身伺候,你倒是肯吗?”
拓跋城与朴承明面上,上下级,可是说话却直来直去,似乎两人更像是互相知根知底的对手一般,只是由于什么身份拘着,不能撕破脸罢了。
拓跋城手负在背后的拳,捏了又捏,最终于放松下来,垂在身侧,“司马清今日便教你游水,记着三日内学不会,你就得出营回宫去。”
天啊!
司马清只觉得五雷轰顶也不抵过拓跋城的一句话。
他总是在她心情好时,时时对她耳提面命的说要赶她走。
她是瘟神吗?
还是她永远只配做被摆上棋盘的棋子,弃与用,进与退,从来由他人支配。
她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坚强的微笑:“游就游,反正水不深。”
朴承不知何故发出一声感叹:“这清澈的河水,又要做妖了。”
司马清闻言不解的瞧他:“可是河妖要出来吃人。”
朴承摇头:“他从不吃人,只杀人。”
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