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就跟故意刺激郑德民似的。自从跟张天佑分了后,按理说郑德民应该跟那个李木然更好的,可恰恰相反,真是应了那句,妻不如偷的老话,一不跟张天佑好了,李木然也就变的没劲起来。再者郑德民的公司也闹的他焦头烂额的,他也没空跟李木然玩浪漫。这是这个时候被张天佑问起来,郑德民依旧是梗着脖子的死不认帐:&ldo;什么伴,你别瞎说啊,你这人就是喜欢乱想,我跟你分只是因为咱俩性格不合适。&rdo;张天佑哼了一声,&ldo;别瞒了,郑德民,咱们多少年的朋友了,你一撅屁股拉什么屎我都知道,再说你瞒我干吗,你还有人品可言吗?&rdo;郑德民被张天佑损的说不出话来,气乎乎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他们赶了一天的路,这个时候太阳有点西沉,从车里看出去,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太阳,光线从那些云层里透出来,看的郑德民无比郁闷。到了晚上,为了安全司机把车停在了休息区,想着休息一晚,反正明天的路也很近了。就是休息区里的住宿环境不是太好,都是双人间。郑德民开了两个房间,临要进房的时候,张天佑跟司机走了。郑德民也没说话,他自然知道张天佑的考虑,其实不用张天佑说,他也会那么做的。他就算再没男人也不能占张天佑的便宜。给郑德民开车的那个司机之前见过几次张天佑,他是跟着郑德民进进出出的人,郑德民的那些事多少知道一些,也就猜到这个人跟老板的关系不简单。可给老板开车的,首要的就是嘴巴紧,所以跟张天佑一屋是一屋,他也只是跟张天佑客气的打招呼,绝不多嘴。张天佑却是闷的厉害,就找了那个司机聊天,他也不是想套话什么的,就是觉着这一路上太压抑了,想找个人说话。就这么过了一晚,因为第二天还要赶路,三人天还没亮就起来了。郑德民眼圈有点发黑。他昨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没看见张天佑前,好像没啥事似的,可现在看到那个人了,心里虽然知道张天佑跟自己是彻底完了,分房睡的时候也是很明白的,可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张天佑要是在房间里多好,起码房间里会有点人气。再上了车,郑德民就开始跟张天佑聊了起来,说了些他最近的变化。张天佑听着也不说什么。有些话郑德民是绝对不会对人说的,可如果对方是张天佑情况就会完全不一样。郑德民知道张天佑就算再气他,也不会想他不好。说的多了,张天佑总要安慰他几句。就这么一路到了他们要去的那个县城。张天佑还以为郑德民要去找的是个和尚道士什么的,结果一路打听着找的却是个普通的算命的老头。那县城地方很小,很快他们就找到了。那家的房子挺大,门口还贴着门神,他们进去的时候,有个本家的媳妇招待的他们,让他们先等下,说算卦的人去山里锻炼身体去了一会就回来。几个人就坐在人家院子里喝茶,茶叶也不是多好,是顶常见的茉莉花茶。没多会儿,人就回来了。是个特别常见的老头,看见他们就点头打了个招呼,问是谁要算卦,算的那人跟他进去。郑德民忙诚惶诚恐的站起来,随着那个老头去了偏房。那老头就跟普通的庄稼汉一样,听了郑德民报上的八字后也没多想,就把郑德民的大概生平都说了一个遍,说到郑德民的婚姻事时特意加了个偏字。郑德民心里更加的信服了,忙问那人自己最近这么不顺有什么办法补救补救吗。老头在那沉默了会才说:&ldo;虽有佳命而不逢时,你行运为煞,灾咎难免,找一个大运恰好能够克制你忌讳的就能助你一把。&rdo;郑德民这下为难了,这老头该不是让他娶老婆吧,可他压根就没那个想法啊。老头说完问郑德民有合适的八字不,有的话可以帮他看看。郑德民的伴儿是不少,可知道八字的也就那一个,这个时候听老头都主动说了,就觉着机会难得,帮张天佑看看也不错,就拿出张天佑的八字给老头算了算。这一算老头还给算笑了,对郑德民说:&ldo;这个人就可以,他正该行运了,运很旺,你可以借一借,就是桃花多一些,不过不碍事,这是个老实人。&rdo;张天佑还在外面喝茶水呢,等郑德民出来的时候。就觉着郑德民看他的眼神挺古怪的。回去的时候,郑德民挺沉默的,也不说话,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在想那个大师给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