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帮我做妻子应做的事吧。”
缘一并不大清楚妻子该做什么事,他只是依照取悦自己的方式,褪下兄长的长裤,轻轻抚慰着那灼热之物。兄长吸一口气,似乎吃痛,却没有喊停,只是头昏脑胀地靠在他肩膀上,他一手环过兄长,另一手继续并无多少经验的抚慰。兄长低低地咕哝着,像是花园里被他抚摸的猫一样发出绵软叫声。
“可以么,兄长?”
兄长靠在他颈窝,头动了两下,大概是示意他继续。缘一庆幸于双生子癖好的一致,向上摸索着,用手照顾小小的囊袋。兄长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也向他的身下探去,缘一这才意识到,在怀抱中兄长的气息混合着酒气,让自己也起了反应。
他解开衣物,让严胜也能触摸到自己的躯体,
兄长同样生涩,过于用力,带着剑茧的抚慰就这样落在他身上,的确有些痛,但兄长正与自己欢好的知觉让缘一兴奋起来。比兄弟更亲密,永不分离,兄长并没有欺骗他。
然而兄长忽然停下套弄的手,继续沿着他的双腿向内部移动,在触及一片细嫩的皮肤后,严胜忽然停下来。
“兄长大人?”
“缘一,你怎么没有……”
“什么?”他呆然。
“没有……那个?”
”哪个?”
严胜脱离他的怀抱,像是惊醒一样,神奇惶然而难以置信。
“侍女们教我看那些图画的时候……明明是说有……”
“到底怎么了,兄长?是我做的得不对吗?请您告诉我……”
他有些焦急,快速套弄了几下,兄长在他手中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喘息。
“缘一,下次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严胜哆嗦着说道。
他不确定兄长是在说刚才的亲密,还是说先前龙石岛顶撞父亲的事,既然兄长不喜欢,他都不做就是了。
“我早该明白兄长的意思……”缘一喘息着,一点点掰开兄长掐在他脖颈上的手,“自那天以后,兄长再也没有宣称过自己是我的未婚夫。”
严胜松开手,后退两步,神情有些尴尬,显然那段回忆让他不堪回首。
“兄长从那时起,就不想与我结婚了,是不是?”缘一说,“您可以做我的丈夫,却不肯做我的妻子。”
严胜沉默了一小会,“不。”
“自从我从无惨那里知晓继国家仪式的真相,我就确定了一件事……我们不该彼此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