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去的,只是到最后身上酸软无力,漂亮的小裙子和丝袜还是原状,她穿上,被覆盖住的身体上满是红痕。身上挥之不去的黏腻腥气,像噩梦一样。从那天起栗枝的生活就变了,她总是感觉到身旁有无数恶意窥伺的眼神,吃饭时,睡觉时,甚至是洗澡时,黏腻阴湿的视线仿佛透过什么落在她的身上。她发布了退圈的公告,手机里每天都是那些恶劣粉丝发来的色情短信,她顺带把手机号也换了。栗枝从来都是孤身一人,还好她有幸被校外的一个蛋糕店雇用。店长是一个温柔的男生,总是会笑着喊她“枝枝”。逐渐的,栗枝适应了现在的生活,虽然偶尔还会做点蛋糕分给经常照顾她的邻居。回归现实生活的栗枝不再活力四射,她习惯了躲避别人的视线,总是把自己当成无人在意的小蘑菇,缩在角落一隅。“枝枝,有些时候还是要尝试着多出去走走啊。”店长推给她一个漂亮的奶油蛋糕,是新品,说先让她试尝。栗枝尝了一口嗫喏道:“我只是习惯一个人。”“所以枝枝以后要好好适应两个人啊…”店长无意说道。“什么意思?”她抬头,水汪汪的猫眼里映出男人温润的面孔。“我的意思是,枝枝要适应和我一起工作啊。”店长轻笑。蛋糕有点太甜了,她没有吃完,店长说交给他处理。栗枝以为对方扔掉了,就没有再管。黑暗的地下室里,男人一边抚慰着昂扬的性器,一边着魔地舔舐着劣质的蛋糕叉,直到舌尖被刺烂流血,身下白灼喷涌而出。“宝宝,枝枝,好想肏烂宝宝啊…”栗枝今天有些事,和公司解约的事情终于彻底处理完,直到天黑才离开。她的收入不高,租的房子是距学校有点距离的廉租房,回去需要经过一段幽深的甬道。平常白天不觉得,一到深夜反而有些可怕,栗枝打开手电筒,低着头往前走。她不敢回头。这条路这么长,她怕一抬头就看到什么奇怪的人,迈着步子一板一眼地走着。有些崎岖的地方她需要迈开腿,小兔一样蹦过去。直到前方有些光亮,她才敢抬起头,可是身后传来枯树枝被碾压的声音。“跑!跑起来!”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可是就在她准备跑的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拦住了她。“这么晚走这里,是想被肏吗?”男人低哑的声音满含恶意。下一秒,嘴巴就被捂住,被男人紧紧抱住。“唔,不要,走开!”栗枝挣扎着,刚开口就被粗糙的手指插进口腔,舌尖被男人扯弄着,有些酸胀。流出的口水沾满了男人的指尖,他抽出手指轻轻嗅闻:“好骚啊?怎么能香成这样?”男人足足有一米九,过于宽大的躯体把仅有一米六的栗枝衬得更加娇小可怜。栗枝的反抗在他眼里不过是欲拒还迎,身下硬的发疼,几乎要炸裂开来。
只是蹭着少女的腰部就想射出来。不是恶劣,从他看见对方的第一眼就有这种冲动了,他尾随着,窥伺着,直到今天终于有机会。“乖女孩,张嘴。”男人一边安抚着,一边生涩地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的吻像滚烫的烙印,烫得栗枝身体发涩。酸涩的舌尖被手指捻弄完又被对方的唇舌嗦舔。男人实在是粗鲁笨拙,他已经很能忍了,毕竟是初吻,嘴上却如同撕咬猎物一样大口吞噬着。栗枝感觉嘴巴都要被对方吃掉了,她喘息着,呜咽着,发出嘤咛:“唔,慢,慢一点…”眼睛亮晶晶地渴求着男人。似乎在诉说着她想要被温柔对待。男人逐渐掌握了力度,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猫崽,温柔缱绻,柔软腔体里的唾液全被他舔嗦进去,他的舌头又粗又大,撑得她口腔发酸,有种在被舌头肏嘴的感觉。栗枝被亲的有些迷茫,身体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对方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紧紧禁锢着。直到亲吻间,男人的手指钻进裙底,扯开底裤,和xiao穴亲密接触。“唔,不…”拒绝的话被吞吃入腹,她没有能力反抗,连咬烂那条舌头的能力都没有,只是被玩到口水乱流。她甚至分不清是口水还是y水,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轻轻破开紧闭的蜜缝。指头是在太长,很容易就伸到敏感点,男人看着少女的表情,手下动作却不敷衍,九浅一深地肏弄着对方娇嫩的敏感点。实在太超过了,比起被粉丝舔弄,被陌生人拖到角落里肏穴更可怕。她甚至听见外面有邻居的交谈声。是她送过蛋糕的,不熟的男邻居。“乖女孩,放松,别怕,不会让你被发现的,毕竟我可不希望有人跟我分享。”男人以为她是怕被发现,嘴上温柔安抚着,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唔啊,慢,慢一点啊…”她的xiao穴实在是过于敏感,只是被手指插就逼水四溅,黏腻的水液声几乎要盖过男人的心跳声。甜腻的y水不停喷溅着,有些溅到男人的唇边,他伸出舌尖一舔。好甜,怎么连骚水也是甜的?“乖女孩,抱紧我。”栗枝被玩到几乎失去理智,只能乖巧地回抱住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修长的两根手指全部被吞吃进去,xiao穴被撑到透明,抽cha间带出的粉色穴肉泛红,紧紧吸附着男人的手指。每一次插入几乎都要插进她的宫腔,整根手指全部插进,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肏弄着,连肉蒂都被男人不停歇地揉捏拧拽着。“噗呲噗呲”的-chā穴声越来越响,xiao穴难耐地颤抖着,y水溢满,男人的手臂上几乎都被浸湿,名贵的手表上面全是少女的骚水。“呜呜,要到了,慢,慢啊啊…”她弯着腰,手上紧紧拽住男人的衣服,身下泄洪一样地往外流水,身体哆嗦着,xiao穴大幅颤抖着喷涌出来透明的液体。男人立刻弯下腰,嘴巴像木塞一样全部堵住吞喝入腹。男人抬头,鼻尖和眼镜上全是水痕,声音低哑着:“乖女孩,怎么连骚水都兜不住?还是要老公喝完才好。”栗枝颤抖着,身上酸软无力,她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她被陌生的-强-奸犯用手肏到潮喷了。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