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柳平燕太懂了:“你信不信,绝对是褚纱纱怂恿他买的,你儿子我不知道吗?这种事情上,他还没有那个脑子!”
安平苦着脸:“安毅平时对家里的关心是少了点,但纱纱心细啊,有她提醒他,这不是很好么。”
柳平燕不挣扎了。
她缓缓转过头,脸上表情变换不停,最终,柳平燕抬眸,一字一句的问:“安平,你是认同他们的话,觉得我该吃药?”
安平:“”
褚纱纱从药店买了药水出来,给安毅喷上,又给他贴上了创可贴,眼底满是心疼:“你当时怎么不躲躲的。”
她顿了顿,似撒娇似的抱怨才脱口而出:“妈也是,她要砸就砸我好了,怎么对着你砸的。”
安毅第一次听到她脱口而出的抱怨,还是因为心疼他。
他心里升起一股满足,眼底的疏离尽数融化,脸上带出几分柔和下来:“应该的。”
当时小妻子就躲在他身后,他要是躲过去了,躲不过去的就是纱纱了。
男人被砸一下总比女人被砸一下要好。
褚纱纱不说话了。
她把东西收好,撅着嘴气鼓鼓的。
跟小奶包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十分可爱。
安毅眼底笑意加深,仿佛回到了校园时候,褚纱纱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模样,满脸的天真可爱。
第一次见面,没有人会看穿一个人的内心好坏。
这次去外地出差,许云还拦着他,愤愤不平的问:“你又不是肤浅只看外表的人,你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安毅直白的告诉她:“我是。”
他就是被小妻子的外貌吸引的。
许云无话可说。
安毅想起小妻子发的那张图片,认真告诫许云:“你以后不要发那些假照片了,我们小时候一起读书只有几年,算不上青梅竹马。”
真正的青梅竹马不会这样不了解他。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安毅开车上路,安平的电话打了过来。
安毅不好接,是褚纱纱接的。
她刚喊了一声“爸”,安平那边哧了一声儿,是褚纱纱熟悉的嗡嗡回声:“是纱纱啊,安毅在开车吧?他有没有被砸到?”
褚纱纱瞥了安毅一眼,实话实说:“就青了一块。”
安平关切道:“那你给他擦点药。”
安平充当和事佬给他们劝解,生怕他们心里不高兴了:“你们妈就是嘴硬心软,她过后也后悔呢,就是拉不下脸来,东西我已经收了,我肯定劝你妈喝。”
婆婆柳平燕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