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园班级的舞台上,小团体宛如一群不和谐的音符,奏响了一曲曲混乱与纷争的旋律。
这些小团体恰似阴霾中的暗影,以负面的姿态在班级的天空中肆意蔓延。它们往往因一些狭隘的缘由而集结,或是对某个特定同学的偏见,或是对某项班级资源的觊觎,又或是单纯为了彰显自身的与众不同。
成员们如同被一种无形的绳索捆绑,在这个小圈子里,他们相互迎合、彼此包庇,逐渐形成了一种排外的不良风气。
他们热衷于在班级里划分地盘,传播小道消息,对那些不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同学进行冷嘲热讽,甚至恶意孤立。班级中的团结友爱被他们无情地践踏,原本纯净的同学情谊被扭曲成了勾心斗角的战场。
班级的管理也在小团体的负面影响下摇摇欲坠。原本的班主任,被那晋升的欲望迷了心窍,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个名为“升迁”的怪圈,难以自拔。
窗外,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唯有他办公室那一方光亮如孤岛般醒目。昏黄而刺眼的灯光下,他坐在凌乱的办公桌前,头发有些蓬乱,仿佛多日未曾打理,几缕发丝倔强地翘着,恰似他此刻那执拗于升迁而不顾其他的心境。
他的眼镜滑到了鼻尖上,双眼布满血丝,却依然紧紧盯着面前那堆积如山的考核材料,仿佛那是他通往成功的唯一路径。
眉头紧锁成深深的川字,时而咬着笔头,陷入沉思,时而又像是突然来了灵感,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奋笔疾书,那“哒哒哒”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似是他内心焦急的鼓点。
闷热的空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仿佛也在催促着他快些完成这一切,只有那老旧的风扇在头顶吱呀吱呀地转着,像是无力的叹息,却丝毫不能吹散他心头对升迁的炽热渴望。
角落里的绿植早已因缺乏照料而枝叶枯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似乎也在无声地抗议着主人的忽视。
在那略显局促的教师办公室里,灯光昏黄而压抑,仿佛也在为这即将爆发的冲突默哀。原本的班主任正坐在办公桌前,周围堆满了各种晋升材料,他的头发乱如鸟巢,几缕耷拉在额前,被汗水浸湿后显得油腻腻的。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像是在进行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战斗,对周遭的一切都置若罔闻。
这时,一位心怀正义感的年轻老师,满脸涨红,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脚步带着明显的愤怒与急切。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手臂微微颤抖,径直来到班主任桌前,“砰”的一声,将一叠学生的违纪报告重重地拍在桌上,纸张瞬间散落开来。
年轻老师双眼圆睁,怒视着班主任,大声吼道:“你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不用在意的班级!学生们现在简直无法无天了,课堂纪律乱成一锅粥,小团体之间的矛盾都快引发斗殴了,你怎么还能安心坐在这里弄你那些材料?现在这个班级就像一艘失去航向的破船,在狂风巨浪中随时可能沉没,而你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班主任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和拍桌声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哆嗦,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愕,随后便涌起一股恼羞成怒的神情。他“嗖”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椅子在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盯着年轻老师,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懂什么!我这么辛苦地为了晋升努力,这是关乎我一辈子的大事。这些学生的破事能跟我的未来比吗?你一个小年轻,别在这儿多管闲事,我自有我的安排。你以为你是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吗?别天真了!”
年轻老师听到这话,气得脸都紫了,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向前一步,手指几乎戳到班主任的脸上,
激动地反驳道:“你的安排?你的安排就是眼睁睁看着班级毁掉吗?你作为班主任,对这些学生负有责任,你怎么能如此自私,只想着自己的升迁?你这样的行为就像一只贪婪的硕鼠,只知道为自己囤积利益,全然不顾身后的一片狼藉!”
班主任猛地一挥手臂,将桌上的一支笔狠狠地甩到地上,笔弹了几下后滚落在角落。
他满脸通红,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大声咆哮道:“我自私?我在这个学校辛苦打拼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晋升机会,我不能错过。这些学生不过是我教过的众多学生中的一部分,他们的死活与我何干?我只要在我任期内不出大问题就好,至于以后,自然会有别人来收拾烂摊子。他们就像路边的野草,自生自灭又何妨?”
年轻老师被班主任的话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愤怒:“你简直不配做一名老师。老师的职责是教育学生,引导他们成长,而不是像你这样为了自己的利益抛弃他们。你这种做法就像一个黑暗中的逃兵,在光明需要你坚守的时候,却怯懦地躲进了自己的小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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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哼,你少在这里跟我讲大道理。你以为你很伟大?等你在这个学校待久了,你就知道现实是多么残酷了。我不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放弃我的晋升之路。再说了,你也没有必要这么道貌岸然,如果你真的关心他们吗?那你为什么不去做这个班主任呢?反而在这里抱怨,你是什么居心?这可是百年一遇的大变革,错过了,这一次晋升,那以后谁还能看得见我呢?这么多年努努力,兢兢业业,不就是为了等的这一刻吗?你居然叫我为了一群孩子放弃我自己的事业,放弃我自己的,这么多年的苦苦经营。我可不像你这么年轻,我已经40多岁了,能往上走的机会不多了。如果错过了这一次机会,我甚至上面的领导根本不会再看我一眼了,再说这次也算是碰了狗屎运,整个县里面退休的老师和领导比较多,我不和你这种小屁孩说了,你毕竟还没有成家,你是根本体会不到,在成家以后,社会上给你的种种压力。我的真实感受的,人情冷漠,世态炎凉。你懂个屁,你只是在这里像一个愤青一样,讲一些所谓你的一些道理,而你就根本没有体会到生活的真谛。”
这个老师也同样反驳道:“难道所谓的升迁之路,就是对孩子们不管不顾的,最充分的理由和借口吗?我可能是不懂,所谓的婚后生活,但是我起码是懂得做老师的一个最基本的道德要求,我不会用我自己一个人的未来去废掉一个班级60个孩子的未来。于是那样我真的升官发财了,我的自己的良心也会居心不安,没有办法,好好的去享受,那原本十分美好的所谓的升迁之喜。”
两人就这样怒目而视,办公室里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让人窒息,一场激烈的观念碰撞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持续升温,似乎谁也不肯先让步。
而当这个班级因为他的疏于管理而急需一位新的老师来力挽狂澜时,其他老师却都在听闻这个班级的状况后纷纷摇头叹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