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女儿亲自为奥古斯特倒了杯葡萄酒,那是从父亲的珍藏里拿出来的,这引得周围几个老汉眼红了,说女招待平时给他们的一定兑了水。
奥古斯特哈哈笑着,
“光感谢我不够,如果不是这小子踢了一脚……”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男孩们。
铂西亚赶忙按住凯兰的背,拖着他跑了。
这要是被传到神殿去,不管是不是好事,他们都会完了的!
果然是偷跑出来的啊!
奥古斯特忍俊不禁。
他这时,见到酒馆里一个和光头大汉一道来的小个子放下酒杯,匆匆而去。
他眯起了眼睛,不理会得知事情匆匆出来致谢的老板,紧随其后。
不过,一出门,却撞见了友人。
他那位阿尔特斯沁联邦来的朋友掩着鼻子,保持一定距离,像是不堪忍受汗臭味。
阿尔特斯沁人就是穷讲究。
奥古斯特想,却更热情地贴了上去。
“你是来市井采风了?”
“是的。”
朋友回答。
奥古斯特笑着说:“那你得像我一样打扮,才能看到最生动的帕米拉……”
“但如果像你这般,我也会错过法庭里的辩论。”
他们并肩而行,谁都既不超前,也不落后,如同寻常的朋友。
朋友讲起了法庭遇到的孩子,感叹:“现在的孩子都不寻常啊……”
“是啊。”
奥古斯特想起的是酒馆里的小男孩。
朋友:“我有点理解一些我同乡为什么喜欢当教师了。教导年轻人,就是时时刻刻发现未知,思维也跟着更新了,你说呢?”
奥古斯特刚想点头,忽然品出了意思,不满:“别把我说的这么老!”
朋友:“20岁的差距,通常是父子的代际了。帕米拉男人总比巴兰德城邦里的男人开放得多吧?”
奥古斯特笑了:“是谁托你来说这番话的?”
朋友:“有人高价买了我的画,托我来说几句。不过,有些事,越逃避,只会越坏。承认年龄的增长和拥有年轻的闯劲,并不冲突。”
奥古斯特烦闷起来,刚刚被酒精驱赶的糟心事,又回来了。
他忍不住诉苦:“之前把我支使得团团转,让我没空讨媳妇的是他们,现在叫我赶紧结婚、生娃、找养子也是他们,这简直把我当繁衍后代的工具使!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朋友宽和地笑了笑:“你可以任意选择国家的未来,这不是最大的自由吗?而且,你当初辩论时,对我说过‘国王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