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永瑢(胤禛)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弘历也不傻,这就说明宸郡王一早就进入了他的考核范围,不过话没说透,让这小子拿这信物,当了宠物铭牌。”
永璇轻轻的笑了起来,“四哥,你说这是不是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弘历之前将粘杆处的牌子当作陪葬品,弃之不用。他儿子又是这样,不过宸郡王自己不知道,不然绝不会像弘历那般不识货。”
永瑢微微颔首,清冷的眸子里也多了一抹笑意,“他比弘历聪慧周全。”
老八感慨了一句,“现在再想想,那些说宸郡王是永琪靶子的,纯属无稽之谈,过于好笑了。”
宸郡王永瑞的待遇,明显独一无二。
永瑞低头看了一眼小白脖子上的玉佩,微微皱起了眉头,却随即又舒展了开来,这块玉佩该不会真有什么意义吧,不然为何七弟看到,连神色也变了?
这块玉佩是阿玛留给生母的信物,之前紫薇去认亲,他就一口气都打包了,等到乾隆与他相认,送宅邸的时候,顺道又给他还回了。
他还以为是有纪念意义阿玛才还的,原来不是吗?那七弟那般年纪,又是如何认出玉佩的?
饶是子瑞聪明绝顶,也不可能想到,那两位阿哥早就不是原版的了,其中一位还是这块玉佩真正的主人,一手创立了血滴子。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赶紧查清京城所有势力……哦,还有要查查海兰察,总觉得这才阴险狡诈,防不胜防。
“北渊。”
“少爷?”北渊抬起起头,“您有何吩咐?”
“你觉得海兰察怎么样?”永瑞四处打量着路边鳞次栉比的商铺,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
“海兰察?”北渊愣了一下,沉吟起来,“怎么说呢,似乎人不坏,还挺和善的,但给属下的感觉,却是”
“高深莫测?”见北渊词穷了,永瑞淡淡的接口道。
“对对对!就是高深莫测!”北渊兴奋的连连点头,“少爷,那个海兰察给人的感觉,可一点儿也不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御前侍卫!有时候身上露出的气势,十分不凡!”
北渊向来性子赤诚,感官也比旁人灵敏。
“果然流言不可信。”子瑞摸了摸小白身上羽毛,眼中划过一抹兴味,“北渊,那你说,海兰察最近都跟我们‘巧遇’,还是因为什么呢?”
北渊眨眨眼,想了半天才不确定的开口,“少爷,属下觉得海兰察知道您是皇上看好的储君,是来探底的。要不,就是想摸清您的性格与底线,以后能与您好好相处?”
“你说的也对,等手头事结了,就派人去查查他底细吧。”子瑞自至至终就没想过康熙可能是因为他的态度松懈了,这才越发见缝插针,真心想与他交好。
康熙:~~终究是我不配吗?
“少爷,为什么要等手头事结了啊?”北渊一脸的迷茫,“是现在人手不够吗?不应该啊”
“你想哪儿去了?”永瑞笑着摇摇头,“我只是现在不想一心二用而已,离我回宫也差不离了。”
“是,少爷,原本没假了,老爷又给了您七天。”
“七天!”永瑞顿住脚步,瞥了一眼紫禁城的方向,“北渊,你说,以我们的武功,从皇宫里溜达一圈,会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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