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男人退了几步,至程零的身后。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程零问他。
“你是从什么地方将它带过来的?”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直接说重点。”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东西,它是有生命,但却不像是僵尸,它有实体,但却也不像是鬼魂。”男人沉声说道。
“哦?这么说的话,那它就是一个人了?”
男人摇摇头道“这一点更也更加不可能。”
“那你说它是一个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
闻言,程零微愣,道“好了,不管这个家伙是什么东西,我只要你能够办得到,哪怕是天王老子,也要给我做!”
“……我尽力吧。”
很快,程零就为男人准备好了所需要的东西。
一张檀香木案桌上,很简单,只有一把桃木剑以及一些还没有写上符咒的黄纸符,另外,在檀香案桌上面放着两个小木盆,盛着清水,两个木盆里都有一条鲤鱼在游动着,另在一旁的三鼎香炉上插着三条上等沉香燃上徐徐而升起。
男人站在案桌中间,缓缓的拿起桃木剑,目光有些凝重。
“是不是觉得有久违的感觉了?殷文道长。”程零吸着烟,在案桌旁看着他,话语有些讥讽之意。
男人没有出声,甩了甩桃木剑,在案桌之上打过一个剑势。
“这魂阴魄阳之法我从未使用过,在我派一直属于绝密之法,我没有把握能完全保证你的性命,你确定还要继续?”
“你是在告诉我你要趁这个机会杀了我,是么?”
“不是,我既然说过了尽全力,就不会有这个心想要害你。”
“那么,就开始吧。”
闻言,男人不再出声,用桃木剑划破一只手的中间手指,在黄纸符咒上面用手指流出的鲜血画着符文,开头程零是看得出,是写着勒令两个字,接下来的是什么他就搞不懂,其实桃木剑的双边刃难以划破人的皮肤的。
有些急切的写完黄纸符,男人将,不,该称呼他为殷文。
殷文将手中的桃木剑横放在案桌上的两个木盆上,写好的黄纸符咒在手中忽左忽右的来回摆动,有力度,在摆动黄纸符咒的同时殷文嘴里低声不知在念叨什么,神色肃然,眉头微挑。
“希望你认真记清楚,这么久的时间我还真的怕你会忘记。”程零在一旁紧紧的注视着殷文,他的手掌往后微微弯曲,扑克牌随时可以射到殷文的脖子上。
殷文没有理会程零的话语,神色依旧肃然没有分神。
旋即他将两张黄纸符咒贴在两个木盆上,手中掐着有些凌乱的手诀,很像那种手语一样。
“把你的血滴到这个木盆里面。”
殷文指着其中一个木盆对程零说道,程零也没有犹豫,扑克牌边一划,便割开自己的手指,割了很大一个口子,鲜血从空中如屋子漏水一样滴到木盆里面,盆中的清水被程零的血一点点的染红。
“要滴多少的血?”
“将清水染红。”
说完殷文手指桃木剑一手端着另外一个木盆快步走到它的面前,那只怪眼没有闭,是看着殷文一步步的走到自己的面前。
“这个家伙的皮肤很硬,子弹都难以伤到它,只有它的那张嘴里面是现在能够进入它身体里面的,当然,希望你轻一点,不要就这样子吵醒它来。”程零在殷文背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