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音:“……”
她对他颇显幼稚的举动感到有些无奈,瞪大了眼:“萧松晏,你属狗的吗,总是动不动就咬人!”
萧松晏扬眉道:“孤只喜欢咬你。”
沈宁音耳尖猝不及防一红。
想到每次在床上时,他都喜欢在她身上咬来咬去,忍不住磨了磨牙齿。
萧松晏洞察了她的心思,道:“先让孤给你洗脚,不然水就凉了,待会随你怎么咬,孤都依你。”
说完,他撩起一捧温水,细腻地浇洒在她的脚背上。
他的手指并不是如玉石那般光滑细腻,上面带有一层薄茧,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脚心,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意。
沈宁音眼眸低垂,落在他寸寸弯下的腰背上。
不管在相国府还是在皇宫里,他在她面前,永远不会摆出高高在上的尊贵姿态。
他还是那个疼她爱她的兄长,将她照顾地无微不至。
沈宁音心中倏地一软,瞬间就歇了“报复”他的心思。
待洗完脚后,他又轻轻地给她按摩着脚心。
替她暖和了脚后。
上了榻,萧松晏将她揽在怀里。
他一向记得她来月事的时间,想必是这次服用假孕药后,让她的月事提前几日了。
“肚子还疼不疼?”
沈宁音整个人依偎在他胸膛上,摇头道:“不疼。”
话虽如此,萧松晏还是命人拿了个汤婆子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体温向来比她高,像是温暖的火炉。
沈宁音喜欢往他怀里钻来钻去,跟八爪鱼一样紧紧黏在他的身上。
“萧松晏。”
她仰着雪白的脸蛋,突然低低地唤道。
“嗯。”
头顶落下青年温柔至极的声音。
“萧松晏。”
“我在。”
沈宁音将头深深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很轻很轻。
“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萧松晏身体微顿,随后伸过手,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