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为这个男人哭,也可以为了他厚颜无耻,做一些丢脸卖皮的事,可以卑微,可以委屈求全,但是却不能没了自我!
她以为,就算一开始带着算计,但她的真心总会捂化这块石头。
可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不管她怎么做,也不管她付出多少努力和真心,对傅渊廷来说,只要傅瑶一回来,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
他的心永远只属于傅瑶。
既然如此,得不到的真心,那就不要了!
她只要一个孩子。
一个可以给外公还有自已交代的孩子。
南挽不再犹豫,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已的衣服。
嫁给傅渊廷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算短,但她的东西却少的可怜,一个行李箱绰绰有余。
“你要去哪?”
南挽收拾东西时,傅渊廷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阴鹜的双眼带着沉沉黑意,目不转睛站在衣帽间门口看着南挽的动作。
闻言,南挽嗤笑了一声,起身面对他。
“傅渊廷,既然都要离婚了,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想要离婚,没门!”
说罢,傅渊廷大步上前,抓起地上的行李箱就要打开。
南挽哪里会让他得逞,立马和他争夺起来。
两人谁也不让谁,像是濒死的野兽抵死挣扎。
“傅渊廷,既然傅瑶已经回来了,我自觉让位不好吗?你现在的行为会让我误会你对我心动了,不想和我离婚!”
嘭——
行李箱应声摔落在地上,里面的衣服散落一地。
南挽蹙了蹙眉头,丝毫不让,挑衅着傅渊廷。
傅渊廷冷笑了两声,满脸讽刺。
“我说过离婚这件事我说了算,你想用的钱去养小白脸,除非我死!”
“那可由不得你!”
俯身,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收拾进行李箱,南挽连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他,擦肩而过。
“既然你不同意我的离婚协议,那我们就打官司 !”
“自取其辱!我的离婚官司,你看谁敢接?”
傅渊廷没再阻拦,看着她的背影发出威胁。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傅渊廷你记住,不是所有人都怕你!”
说完,南挽加快脚步,她怕再慢一会儿,就忍不住改变主意了。
南挽离开后,空荡的室内一片寂静,气氛压抑到令人窒息,傅渊廷心情烦躁,怒意在胸腔中横冲直撞。
抬手,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狠狠砸在地面,一片狼藉。
“南挽,你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