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的钱财也不是空穴来风,桓锦之前靠宗门补贴吃喝不愁,现在收了简凤池自立门户,自然不能再靠宗门。主要他不想回宗门找裴焕枝要粮,带着简凤池回去登记入册后他就果断拽着简凤池连夜跑路,很幸运地发现了幺鸡山这个好地方,于是落户下来。
简凤池很受用,两人亲了一会儿又起兴,桓锦被压在下面,简凤池半垂眼:“什么时候回来?”
“你什么时候能筑基?”
简凤池眼睛一亮:“应是过几日。”
桓锦:“嘶。”
“双修果真有用,师尊,我们……”简凤池老神在在,手伸向下,桓锦一挡,“你撩拨我。”
他长叹一口气,这才第一年,“你这样,我念一千一万次清心决都不管用。”
少年的精力无穷无尽,桓锦有心宠,也经不起时时刻刻的索取消耗。
简凤池才不管那些,他就是要使劲撩拨,仗着桓锦会纵容,拉着桓锦同他一起沉沦在欲望里,声声师尊叫得真切。又要几个月都见不到桓锦,他得趁现在占便宜个够本。
“师弟,简师弟你睡了么?”
有人来敲门,桓锦正含着简凤池的东西吞吐,他干这事生疏得很,费老大力气才忍住没咬下去,简凤池背靠门板低声骚喘,爽得不能自已。
他压抑喘声,无礼地按住桓锦的头,深深下压:“什么事?”
“啊,就是今天洛掌教演示的那个新剑法,我想了半天都不懂,所以想来问问你怎么……”
简凤池冷冷地打断道:“我要睡了。”
那弟子仍不死心,在门口徘徊不走,“简师弟,你就帮帮师兄吧,洛掌教他那么凶,也就你敢上去请教他……”
桓锦竖起耳朵光明正大偷听,他在考虑要不要变成蛇钻进徒弟袖子里,或者直接施个法原地消失,吞吐的动作放缓了。
换作平日简凤池可能会帮,而现在,他只觉烦厌。腰身细微地挺动,带动阴茎在桓锦口腔内来回抽动,青筋直跳,不可否认,简凤池心里又烦又兴奋。
桓锦想不到他这么大胆,脸挂不住想跑,简凤池凤眸雾蒙蒙,手插进桓锦发丝间,桓锦只好老实吃他的东西。
简凤池身子乱着声线却异常冷静:“……哪一招不会?”
“啊?”那弟子瞬间充满活力,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真是烦。
全世界都想跟他抢与桓锦独处的时间。
桓锦师尊是,云剑宗是,桓锦自己也……简凤池忍得额头暴起青筋。少年经过一年的锻炼,清减了不少,肌肉也更紧实,曾经天真的太子殿下,在遇到仙人后的几年里迅速成长,染上世故风霜,也愈发坚不可摧。
简凤池绷着身子,太刺激了,他低头看桓锦,桓锦头发凌乱,呼吸乱七八糟,吐出简凤池硬得不行的阴茎,用谴责的目光瞪着他。
桓锦第一次做人师尊,徒弟还是他想睡的人,蛇类廉耻观念不太重,简凤池比他更不要脸,他们凑在一起就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桓锦的脸憋得红透了,墨眉微皱,简凤池强行捏过他的下巴同他接吻,尝到桓锦口中咸涩,被这条蛇偶然显露出的美色弄得五迷三道。
相处得越久桓锦越招架不住简凤池的进攻,简凤池有时自觉做得过分,蛇却像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样拉着他不停探索,他们互相纵容,一同沉沦。
“师弟,师弟?”
良久无人应答。
桓锦被亲得爽,薄唇红肿湿润,偷偷掐了一下简凤池示意他回话。
太坏了,简凤池觉得桓锦一点也不像师尊,倒像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不然他怎么会色胆包天,凭空生了想要把师尊压在身下的想法?
“嗯……在的……”
简凤池忽生懒倦之心,亲吻着师尊浓密的墨发,第一次自动自发地在内心念起清心决,认真教起那弟子基本剑诀。桓锦窝在简凤池怀里听得认真,楚剑霄和他为了和他过招,拉着他罗里吧嗦地教了他一堆云剑宗的剑法,他也算略懂皮毛。
偶尔什么也不做就这么抱着也挺好,简凤池一点也不嫌地上凉,简单几句结束:“分虹式后接风雨式,再接天星式,便是洛掌教今日演示的,所谓新剑法。”
桓锦蹭蹭简凤池,心里得意非常,他果真一点师尊架子都懒得装,觉得他的徒弟十分之优秀,仰头找亲亲。
那弟子听完似有所悟,不多言谢,急忙回去推敲剑法,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简凤池呵欠一声,一边消受着桓锦的亲亲,一边心里将桓锦教他的十几种清心诀挨个念了遍,少年心意变得快,爽完后良心回来突觉桓锦的提议十分之正确。
他性子直快,心怀苍生,剑道最适合他。桓锦却是修心,随心所欲,善恶一念,心魔不扰。道不同,相与为谋,便有取舍。在云剑宗能学到的东西远比在桓锦这里学到的多,来日方长,最紧要的事是尽快提升境界修为。
少年野心勃勃,他没有去成灵山,可他想要得到桓锦的愿望没有变。去不了灵山,他便一人一剑,自己建个灵山出来。天地为证,他简凤池势要攀上剑道之巅,山河为聘,他要娶桓锦,谁来跟他抢,他自一剑斩之。
简凤池从小到大,想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想要求的东西,没有得不到。就连怀中这条蛇,百般不愿,最后还不是败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