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出的电话没人接,而他非但没找到人,反而找到了自己来时停在路边的车。
“服了。”他站在车边四处张望着,发现没一个熟悉的人影:“车在这,人去哪了?”
要不是钥匙被那小子拿着,他这一刻真想开着车就走。
太冷了!
估摸着好友的癖好,他在附近便利店都找了找,发现并没有男人身影。
他独自又回到车位附近,想了想,心里萌现出个损招。
“于鹤清?于教授……”他在路边慢悠悠地溜达着,有气无力地喊着:“于鹤清,你丫的去哪了?”
路边行人都把他当傻子看,陶岩不在意,依旧喊着。
因为,他只穿了一件薄外套,里面套的还是一件短袖!!!
就在路过一条狭窄的巷子口时,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人听了忍不住脸红。
秉着不打扰人家好事儿的原则,他懂事的闭上嘴,可就当准备换个地方找的时候,余光突然撇清巷子里的人影。
好像有点儿眼熟……
不对,应该不是眼熟……
妈的,这个人是于鹤清?
他上个厕所的功夫,这小子藏在巷子里抱着人姑娘乱啃?
还拿着他车钥匙,还不接他电话。
紧接着,他发现那个女生也有点眼熟。
“……”
陶岩站在原地默了一会儿,便默默转过身走向路边,嘴巴里似有若无地说:“算了,找不到人,我自己打车回去,车就给他开一晚。”
?
耳边静很静,无人打扰,就连街边的风向也都极其默契的略过他们二人。
等胡同口身影消失之后,温诗文整个人才缓缓放松,身体像是没骨头似的懒洋洋趴在男人身上。
白皙的颊边泛着异样的潮红,她大口喘着气,双手透过男人外套紧紧抱着他。
男人体温逐渐升高,温诗文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可刚动一下,双腿却忽地发软,整个人往下滑。
身前的于鹤清像是知道那般,劳劳托住她的腰肢,将怀里女孩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
他俯身轻笑,低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缠绵:“后悔了?”
温诗文在某些时候格外要强,这时候也不例外。
她泛红的脸颊虽然害羞,但说的话仍带着一丝逞强之意:“谁后悔了?”
口腔里泛着丝丝酒气,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你喝酒了?”
两人额间相抵,每次说话时的细微动作总会让两人鼻尖或者唇瓣不经意间相碰。
放在女孩颈后的手指细微摩挲着,于鹤清半睁眼俯身在女孩唇上吻了下,沉声应着:“嗯。”
温诗文笑,开着玩笑道:“那你明天醒来,该不会忘了你今天做了什么事儿吧?”
“你觉得我会忘吗?”肿胀的下唇故意碰了碰怀里的女孩,他低笑:“都咬烂了,我逃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