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家世显赫,自然是靠着背景结交了不少的人脉。
只见不少身穿旗袍,肩披名贵貂毛的名媛阔太们挽着身份尊贵的男人,成双成对的出入临府。上海,港澳等繁华之地早已被外国人侵占,划分了租界。住在附近的达官贵人们耳闻目染,也懂些西方语言,中文杂洋的打起了招呼,倒也紧追潮流。
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许是为了冲喜,临祁也将他放了出来,走个过场喝喝喜酒。
临祁敬酒,到了穆久这一桌。只见他温文儒雅的笑着,与当初在他面前那副凶残模样截然不同,直叫穆久感叹一个斯文败类。
到了深夜,鱼龙混杂之间,他偷穿了仆人的衣服,戴了顶小毡帽,行色匆匆的离开了临府。
好不容易才逃走了,他没有回穆府,而是花了几块银元,住了个小酒馆。条件不怎么样,有点破旧,但胜在隐蔽。
他买了张赶往阜阳的船票,是凌晨四点的阜口轮船。
深夜,他酣睡。这些日子,他几乎在临府就没睡过几次好觉。
在睡梦中,只见一双手抚摸上他的大腿,紧紧的蹂躏着,被掐的地方泛着疼痛。
穆久睁眼,只看到临祁宛若阎王爷似的站在他的床前。
那冷峻的脸色显得阴沉,令人看着心惊胆战的。
穆久刚想大叫,就被临祁用手捂住嘴巴。沉重的宽大骨骼压在他的身上,他呼吸不稳。
男人墨深的瞳孔骤然缩紧,在这黑夜里他苍白的脸上冰冷无温,幽深的眸似点了两蔟冥火。他咬着穆久的耳根,疼的他闷哼。
“怎么样,睡的可还舒服……嗯?”临祁尾音低沉,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好大的胆子,在我眼皮底下逃跑。”
穆久呼吸紊乱,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你都快要结婚了,还叫我留在临府干嘛,不嫌弃膈应。”
“我与顾黎的新房又不是在临府,在外边还有套小洋房,碍不着我们。”临祁咬着字音,声音愈发嘶哑稠人,带着雄性气息浑厚的磁性。
“你去死吧,竟然想要我当男小三。”
“你爹把你卖给我,不就是让我作践你的。”临祁握住他的手腕,将他往怀里带,坚硬的下巴顶到他的肩膀上,异常的酥痒。
临祁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纤细的腿,眼眸微眯,“这双腿长的如此好看,要是以后再也走不了路了,岂不是可惜。”
穆久呼吸浑浊,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变态……”
他妄图挣脱开临祁的桎梏,但无奈力气哪有一个常年强度训练的人大,根本无济于事,反而更加勾起了对方的征服欲望,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欺压。
“逃,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临祁将他抓回了临府,这次他更加严谨的圈禁了穆久,不再让他踏出屋外一步。
甚至还不让府内的人下人跟他有任何交流。
临祁当着穆久的面,撕了他那张船票,还把他包袱里剩余的银两都拿走了,一个钢镚都不剩。
穆久偷偷摸摸扎了个小人诅咒他不得好死。
鸟入樊笼,身不由己
临府高墙四起,戒备森严,穆久宛若鸟入樊笼,只能被这封闭的空间束缚着,身不由己。
深夜,临祁打开了穆久的房门,咯吱一声,凉嗖嗖的风席卷而来。
穆久扯了扯自己的被子,鼻尖涌入临祁身上迎面而来的浓郁烟酒味,包裹在四周的空气中,都是他的气息。
临祁借着醉意,扯开他身上的被子,试图侵占领地。穆久用手摸索着枕头底下冰凉的硬物,往他脖子上插去。
他与穆久四目相对,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的攫住他,似乎在狠狠地却又在不经意间嘲笑他的不可量力。
“使劲在我的脖子上划,深点。”临祁攥住他忍不住抖动的手腕,往脖子上又加深了点距离,只见皮肤上溢出了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