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白川大概是误会了。
他最应该去讨好的是银环和云小衣才是,谢望山并不喜欢她,若说牵线搭桥,她委实做不到。
若春走进来,却见苏意在独自摇头叹息。
“主母怎么了?”若春问道。
苏意将信收起来,笑道:
“不过是看了本极好看的话本,想来这男子也是极为痴情的。”
若春将桌案上的茶盏收了,道:
“您倒是有闲情,如今表小姐可还在柴房关着呢,若再不快些处置打发了,老夫人可就要生气了。”
“此事不急,下午便将表小姐那十板子补上,过后就备辆马车,将表小姐送到庄子上去。”苏意有些倦怠道。
她伸个懒腰,又看向桌子上折好的信纸,道:
“汤药可煎好了?”
若春回道:
“该是煎好了,主母问这个做什么?”
苏意沉眸思忖片刻,又道:
“还是王婆出去买的药?”
若春回忆一番,笃定道:
“若水去瞧了,今日王婆家中有事,是个三等丫出去买的,也是她煎的。估摸着,应该快送过来了。”
说话间,果然汤药就被送上来了。
苏意当着丫头的面儿,一口不剩地喝了。
丫鬟垂着头,只等着空碗回到托盘里,便告了退。
若春担心地小跑上去,嗔道:
“主母怎么还真喝了,这可都是毒药。”
苏意拿出帕子擦擦嘴角,冲若春安抚一笑,道:
“若不叫她看着我喝下去,她后面的人又岂能安心。”
顿了顿,她又道:
“你快去厨房拿药渣,再帮我拿个药壶过来。另外让若水去打听打听,这药是从哪里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