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当年一心想要为苏家开枝散叶,奈何身子一直不成。后来便听说老爷在外养了外室,还有了身孕。
主母本就为自己身子不争气而觉得有负老爷,偏偏这个节骨眼儿上又知道了此事,心中便说不出的高兴。
只想着,若是能诞下男丁,为苏家掩面香火,就将这外室纳入府中做个姨娘。
故而,主母非但没有对老爷生气,还亲自派人去给宋氏诊脉、开方子,一直到后来生产,主母尽心尽力从不敢怠慢。
知道延哥儿出生,主母都是开心的。
从那之后,主母便将宋氏当做姊妹看待,事事关心爱护,照顾有加。
后来,宋氏被接入府中,主母也有了身孕。
当时主母已经快要生产了,夜中燥热不堪,便独自到了廊下纳凉。
谁想,就听见了宋氏与丫鬟紫陶的谈话。
这才知道,宋氏早便在主母的饭食中做了手脚,一旦孩子出生,气血亏虚之际,必会血崩而亡。”
苏之玠惊得扶额,不由拧眉看向旁侧故作可怜之态的宋氏,面色难看。
“当真如此?”
宋氏哭的梨花带雨。
“老爷怎么旁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就算吃肉都要念句阿弥陀佛的人,怎么敢对待我如亲人的主母做出这种事情?”
苏之玠脸色愈加凝重,他蹙眉紧盯宋氏,继续道:
“紫陶呢?
我记得紫陶当年是被你许了人家,现在人在哪里?”
“老爷,那紫陶到了年纪,我许她了一户好人家,自然也是为了她好。
如今早已过去许多年,又怎么可能还有联系?
她们二人便是吃准了这一点,摆明了是来诬告我,坏我的名声!”
江嬷嬷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