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先动,下一刻的画面就变成了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块互相抵死缠绵的一幕。一件件的衣服被剥落丢洒在卧榻上、地上。慢慢的,甜腻的呻|吟声响起,婉转低唱、撩动人心。帐篷里头的情|欲在升腾,仿佛冰水浇灌上滚烫的烈火,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二爷俯在谢安韫的耳边,因压抑着欲望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喃:“我要进去了,可以吗?”谢安韫以吻封缄二爷的唇,表示默认。二爷抬起谢安韫的腿正要进去时,突然谢安韫一声尖叫:“啊!”二爷吓着了,急忙问:“怎么了?”谢安韫瞪大了眼,浑身僵硬,哆嗦而惊恐的说道:“肚、肚子在动。疼疼”二爷彻底吓着了,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急坏了,想碰他的肚子又不敢碰,谢安韫扯住他的手,惊恐的猜测:“二爷,该、该不会是要生了吧。”二爷如遭雷击,边安慰着谢安韫边大吼:“军医!军医!快来——”回首又对他说:“没事啊没事啊。这种事情听说一下子就过去了,你、你等等,我去把军医拖过来。”二爷直奔军医帐篷——沙威、王时行二人效率都很快,很快就清理好了战场残局。并搭建了临时帐篷。一把将刚处理完伤员正休息的军医拖回孤城里,脸上神色严峻恐怖得生人勿进。王时行一见,脸色一变:“不好,谢八出事了!”沙威一听,谢八?不就是王妃么?赶紧跟上去瞧瞧。二爷拖着差点被吓哭的军医道:“我妻子快生了快生了,你给他接生。你快点!”军医哭丧着脸:“我不是接生婆”二爷什么也没听见,只把人往谢安韫卧榻上一拉,让那军医瞧。军医起先很是为难,当他看见躺在卧榻上谢安韫微凸出的腹部时不禁一怔,他怎么记得要生的孕夫都是大腹便便的样子?这位,怎么看都不像。军医很冷静的问:“敢问元帅,王妃这是几个月了?”“阿韫都快要生了,你赶紧给他接生,让他不要那么痛。问这个干什么?”谢安韫疼得脸上冒冷汗,二爷瞧着,心疼得不行。军医此刻很冷漠,“我想王妃这是动了胎气,开点安胎药就好了。”二爷和谢安韫一愣,“不是要生了吗?”“我估计王妃也才四个月的身孕吧。怀孕要足十月方诞下孩子,现在才四个月。您着什么急?”军医冷哼,毫不吝啬嘲讽不屑和鄙视,以报被拖的仇。赶过来的王时行和沙威见状,吭哧吭哧的憋笑。二爷很尴尬。谢安韫也很尴尬。夫夫俩一起尴尬,但看着对方的尴尬,莫名的又觉得好笑。渐渐的,就压抑不住笑声,相视着欢乐的笑起来。“二爷之前不是了解了很多关于孕夫的事吗?怎么怀胎十月都不知道?”谢安韫喝完了安胎药,稳住了胎儿后,便有心情问这些。二爷道:“不是不知道,只是当时忘了。”谢安韫捂着嘴笑个不停,最后在二爷怀里幸福的睡过去。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广告小能手yeah!新文《调香》小片段:某天某日,留斛翁主率众女与诸子争辩‘女子所为而男子不可为之事’。两方唇枪舌战,互不相让。辩论精彩激烈,达至白热化。留斛翁主怒而一语出如石破天惊,“女子可怀孕生子,让血脉得以流传。男子可以吗?”诸子皆静,面红耳赤,吭哧讷讷,不可成言。苏明德拍案而起,豪气万丈:“谁言不可?我家万钧便可!”这下,噤若寒蝉,无人敢应。苏明德得意自若。晚上,苏明德在万钧替他更衣时,道:“万钧,你可会生子?”万钧沉默。“万钧,我知道你无所不能。所以,生子一事你也能够做到,对吗?”万钧回头:“小公子,这个,真的不能。”苏明德失望。万钧:“不过,生子的过程我们可以做。”苏明德兴奋开怀,浑不知此刻正入狼口。☆、大结局(终)京都建安。北衙黑牢里,阴森恐怖。凌厉的铁鞭狠狠鞭笞着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是仪,而他早已被鞭笞得神智昏沉。谢安道正坐于前方,闭眼仿若无闻惑阳悲戚的祈求。“谢安道,我说行了吗?我说出谢八的下落,你放了他。你放了是仪,我求求你”惑阳快要被逼疯了,她在这里看了将近五天,一直看着是仪被折磨却无能为力。谢安道被救出去,而他们逃走,本是躲得好好的,结果误信了一个小人被出卖抓到这里。谢安道一见他们,只问一句谢八去哪。他们不说,谢安道便折磨他们。尤以是仪最甚,因他贪嘴快,惹怒了他。谢安道起身,俯瞰着跪在地上的惑阳,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轻抬脚踩住惑阳的手,下了死力的碾压。“你当我真想知道谢安韫的下落?还是拿我当蠢货?拿着我写的敕书不就是要调遣府兵。呵,我啊,就是单纯想折磨你们而已。”惑阳疼得咬紧唇也不敢说什么话刺激他,倒是半昏沉的是仪猛然挣扎起来:“放开她!!谢安道,老子警告你,别动她!!”谢安道偏头,流露出些许不满,对于行刑的人的不满。“他还醒着。”那行刑的人即刻俯首哈腰,转而狠命抽向是仪。听着那闷响,惑阳心揪疼成一块,仿佛被什么掐住了一般。“那你到底要怎样?你到底要怎样你说!!”惑阳反而愈加冷静的询问谢安道。“不怎样。就是,如果你们受伤、痛苦,谢安道知道了,也会痛苦。呵呵呵,没办法,谁叫他不在。不过无所谓了,就快轮到他了。”“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非我想做什么,而是我做了什么!”明宗帝病危,居于大安殿。殿外禁卫重重,拦住后宫妃子、皇子以及朝中重臣。齐白宴怒而责问:“为什么不让本王进去反而让齐白瑾进去?”拦住他的侍卫面无表情回道:“陛下口令,除淮南王其余人不得入内。”“我不信。本王要进去!”“蜀王!”崔相一声严斥,喝令住齐白宴。齐白宴回头,低声不掩焦虑:“外公。”崔相一脸漠然,“跪下。等陛下的消息。”齐白宴捏紧拳头,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外公要这么劝他,这个时候,为什么偏偏是齐白瑾在里面!纵然心中有颇多不甘,但他太相信崔相了。因而愤愤然跪下等待。直到身边的人如崔相、谢太师、卢尚书等大臣全被传唤,明宗帝仍然没有传唤他。齐白宴开始心内不安。齐白宴霍地站起,直接冲向紧闭的朱门,被禁卫拦住。他直接拔出一把刀架在那禁卫的脖子上,阴冷的威胁:“再不放本王进去,本王就要你的命!”那禁卫仍不为所动,就在齐白宴起杀心时,大安殿里突然爆发出哭声。‘哐当’一声手中刀落地,面前禁卫哗啦跪下一整片,身后哭声此起彼伏。齐白宴猛然闯进去,待看见龙床之上无力垂下的苍老的手,再见捧着圣旨起身的齐白瑾,瞳孔猛然皱缩。齐白宴仿佛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又仿佛满脑子都是闹哄哄的声音。那个声音汇聚成一个事实:明宗帝将帝位传给了齐白瑾。齐白宴蓦然红着眼瞪向没有丝毫惊讶的崔相,一一扫过诸位大臣的脸,将他们表面哀戚实则平静至极的表情尽览于眼底。忍不住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算计好的!都算计好了!好一个世家,好一个狼狈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