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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0章(第1页)

&ldo;你说你对那三个青年人的死负有罪责,你教会了她使用毒药?&rdo;乔达拉不解地问。

&ldo;我教会了阿塔拉很多东西,玛索娜的儿子,但却不是训练她侍奉天母。然而,她很聪明,学会了很多我无意教她的东西……但我也知道。&rdo;阿木娜说到这停下来,脸上带着对罪恶的忏悔,艾拉会意的点点头。

&ldo;无论怎样,开始时我确实帮助阿塔拉建立了对男人的统治,或许我自己也要得到对他们的统治。老实说,不仅如此,我鼓励了她让她相信是大地圣母想要女人去统治,而且我帮她劝服了多数的女人,在饱受了布鲁戈的虐待之后,这并不难办到。我给了她一些东西使男人们睡去,而且我告诉她把它们放到男人们最喜欢的饮料里--用桦树汁发酵而酿成的酒。&rdo;

&ldo;马穆塔人也有类似的酒。&rdo;乔达拉说,她对阿木娜所说的每样式东西都非常感兴趣。

&ldo;男人们昏睡之后,女人们便把他们绑了起来,她们都愿意做这件事,就像一场游戏,但布鲁戈却再也没有醒过来,阿塔拉极力暗示说是他喝的太多而醒不过来了,但我知道她在里面一定放了其他的东西。她说过要杀死他,我相信她办到了,现在她对此毫不隐晦,但无论事实怎样,是我使她相信没有男人,女人会过得更舒服;是我使她相信女人们可以通过相互间灵魂的交融而产生后代,而且只生女孩。&rdo;

&ldo;你真的相信会是这样吧?&rdo;乔达拉皱着眉问道。

&ldo;我想我几乎使自己对此深信不疑,但我没有明白地对她讲过,我不想违抗天母的意志,但我清楚是我使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阿塔拉认为许多女人怀孕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rdo;

&ldo;她这样想是错误的。&rdo;艾拉说。

&ldo;是的,她当然错了。我早该清楚的,圣母未被我的伎俩欺骗,我知道男人的存在是圣母的安排,要是不需要他们,她就不会创造他们了。要有新的生命诞生,男人们的灵魂是必不可少的,但如果男人们软弱,他的灵魂就不会强大到足以供圣母去利用,这就是为什么近年一没有多少孩子诞生的原因。&rdo;她向乔达拉笑着,&ldo;你是这样强壮,我相信你的灵魂已被圣母所用了。&rdo;

&ldo;要是那些男人获得了自由,我想你就会发现他们足够强壮到可以使女人怀孕的了。&rdo;艾拉说,&ldo;根本用不着乔达拉帮忙。&rdo;

那个高大的金发碧眼的男人瞥了她一眼,咧着嘴笑着:&ldo;但我会非常乐意帮忙的。&rdo;他说他完全知道她的意思,尽管他不能完全肯定自己同意她的想法。

&ldo;或许你应该,&rdo;艾拉说,&ldo;我只是说我不认为那是必要的。&rdo;

乔达拉突然止住了笑容,他想无论谁是对的,他都没有理由认为自己有产生孩子的能力。

阿木娜看着他们俩,知道他们在谈论一些她无从知晓的事情,她等待着,但当她明显感到他们在等着她时,她继续说道:&ldo;我帮助了她,怂恿了她,但我不知阿塔拉当上首领比布鲁戈更有过之,表面上看,他一死,至少可以说女人们的处境好多了,但不是男人们,更不是欧梅尔的处境好了。那个孩子是唯一为他悲痛的人。&rdo;

&ldo;在那种情况下,他那样是可以理解的。&rdo;乔达拉说。

&ldo;阿塔拉可不这么想,&rdo;阿木娜说,&ldo;欧梅尔断定是阿塔拉害死了布鲁戈,他非常气恼,蔑视她,并因此招来毒打,阿塔拉曾跟我说,她想让欧梅尔明白布鲁戈对她和其她的女人们都做了些什么。尽管她没有说,但我想她一定以为或者希望布鲁戈壁一死,欧梅尔就会回到她的身边,来爱她。&rdo;

&ldo;毒打好像并不能使人来爱你。&rdo;艾拉说。

&ldo;你说的对,&rdo;年老些的女人说,&ldo;欧梅尔以前从未遭到殴打,所以从那以后他更恨阿塔拉了,他们虽是母子俩,但好像根本无法容忍对方,于是我便收了欧梅尔做助手。&rdo;

阿木娜停下来,端起杯子想喝茶,看到里面空了,便放下了,接着说道:&ldo;欧梅尔离开了她那里,阿塔拉好像很高兴,但回想起来,我感到她把此事都报复到了男人身上。事实上,自从欧梅尔离开她房子的那一刻起,阿塔拉就开始变得更坏了,她变得比布鲁戈更加残暴,我早就应该看出这一点的,我本应该设法使她们和解而不是拆散她们,欧梅尔已经离开她了,她该怎么办呢?亲手杀了她他?&rdo;

那女人凝视着火堆上跳动的火焰,好像正在看着别人看不到的事情。&ldo;啊,圣母啊!我真是瞎了眼。&rdo;她突然说道,&ldo;我知道她喜欢阿德本,然而她却把他弄成残废,扔到了营圈里,而且她杀死了欧梅尔和另两人。&rdo;

&ldo;把他弄残?&rdo;艾拉说,&ldo;那些营圈里的孩子?是被她故意弄残的?&rdo;

&ldo;是的。为的是使他们虚弱,惧怕她。&rdo;阿木娜摇着头,突然她垂下头,用手捂住脸,&ldo;到哪里才算了结?所有这些由我铸成的灾难和痛苦。&rdo;她帛抽啜着说道。

&ldo;这不是你一个人造成的,阿木娜。&rdo;艾拉说,&ldo;你也许纵容了,甚至鼓励了,但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罪恶是阿塔拉犯下的,也许也是所有那些虐待她的人所犯下的。&rdo;艾拉摇了摇头,&ldo;是残暴滋生了残暴,痛苦转生了痛苦,陋习产生了陋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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