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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3章（第1页）

&ldo;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们呢?&rdo;艾拉问道。

&ldo;你会明白的。&rdo;她转向乔达拉说：&ldo;是的，布鲁戈就是阿塔拉的配偶。他当上这里的首领后大大地改变了这里的一切，他开始让男人变得比女人更重要，先是从小事上，女人不许碰武器，必须坐等男人的许可才可以开口讲话，男人们享受着各种特权，开始时人们并不认为情况有多么严重，直到一个女人说出了自己的意见而被惩罚打死时，其他的人才意识到，但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怎样恢复原来的样子。布鲁戈唤醒了男人们的邪恶，一伙人追随着他，而我想其他的男人是被迫的，不得不跟着他们。&rdo;

&ldo;我不懂他从哪想到的这些主意，&rdo;乔达拉说。

艾拉忽然间得到启发，&ldo;这个布鲁戈长的什么样?&rdo;她何道。

&ldo;就像我刚才说的，他身强力壮，粗鲁而朴实，如果他想要的话，他会变得非常迷人而魅力无穷。&rdo;

&ldo;这个地方有很多部族人，扁头人吗?&rdo;艾拉问道。

&ldo;以前有，但现在不多了，从这往西走有很多，怎么啦?&rdo;

&ldo;阿木奈人对他们的态度怎样?特别是对那些混血人?&rdo;

&ldo;人们并不讨厌他们。就像他们和泽兰达尼人在一起时差不多。有的男人还找了扁头女人做配偶，大家都能宽容地对待他们的后代，但我想无论阿木奈人，还是扁头人，都不能完全接受他们的后代。&rdo;

&ldo;你是否认为布鲁戈也许是个混血人?&rdo;艾拉问道。

&ldo;你为什么问这么多这样的问题呢?&rdo;

&ldo;因为我想他一定和被你称做&lso;扁头&rso;的人生活过，或是在他们中间长大的。&rdo;艾拉回答说。

&ldo;你为什么这么认为?&rdo;女巫师问。

&ldo;因为你所描述的都是部族人的作为。&rdo;

&ldo;部族人?&rdo;

&ldo;就是扁头，那是他们给自己起的名字。&rdo;艾拉解释说。然后她推断道：&ldo;但如果他的语言说的那么好，那么能蛊惑人，他一定没有一直和他们住在一起，也许他不是在那里出生的，而是后来搬去住的，也许他是个混血人，那样他就会被看成畸形，而不被接受，我怀疑他不懂他们的生活方式，那样他就会被看成是外人，他的生活一定痛苦不堪。&rdo;

阿木娜非常惊讶，她不明白，艾拉完全不认识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ldo;你从未见过布鲁戈，怎么却好像很了解他。&rdo;

&ldo;那么说他真是个混血人?&rdo;乔达拉说。

&ldo;是的，阿塔拉告诉过我她所知道的一切，关于他的背景，他的母亲是个混血人，但他的祖母是个完全的扁头。&rdo;阿木娜开始说道。

艾拉想，或许她是那个扁头祖母被其他人强奸而生下的，就像是在家族大会上许给杜尔克的小女孩。

&ldo;她的童年一定很不幸，她尚未成年便离开了部族，和一个洞里的男人住在这儿的西面。&rdo;

&ldo;洛沙杜奈人吗?&rdo;乔达拉问。

&ldo;是的，他们可能叫这个名字，但不久她便逃跑了，她有了个男婴，这就是布鲁戈。&rdo;阿木娜继续道。

&ldo;布鲁戈，但有时叫布拉格?&rdo;艾拉插话道。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布拉格可能是他的部族人名字。&rdo;

&ldo;我猜想他母亲所跟的男人经常毒打他，不知为什么，有些男人就是喜欢这样做。&rdo;

&ldo;部族的女人从小就习惯于被打，&rdo;艾拉说，&ldo;男人们不许互相打架，但他们可以用拍打的方式惩罚女人，他们不许毒打她们，但有些男人却那样做了。&rdo;

阿木娜会意地点点头：&ldo;或许开始时，布鲁戈的母亲被她的男人打时不以为然，但事情变得愈来愈糟，他经常毒打她，而且开始毒打那个男孩，这也许促使她离开那男人，不论怎样她领着他逃离了那个男人，回到扁头人中间。&rdo;阿木娜说。

&ldo;那样的话，本来她自己在部族人中间就很艰难，对她的儿子来说就更难了，他不是十足的混血人。&rdo;艾拉说。

&ldo;按道理讲，他应该四分之三是人，四分之一是扁头。&rdo;阿木娜说。

艾拉突然想到自己的儿子杜尔克，勃劳德肯定不会好好照管他的，但杜尔克是个完全的混血人，而且有尤巴爱他，布伦教他，布伦接受他为部族人时，他还是个孩子，他会教育他，使他适应部族人的生活的。如果有人教他，他可能会学会讲话，但他还可能有部族人的天性，如果他有的话，在布伦的帮助下，他会成为完全的部族人。

阿木娜突然对这个神秘的年轻女人隐约间有了某种印象。&ldo;你怎么对扁头了解的这么多呢?艾拉。&rdo;

这个问题令艾拉吃了一惊，现在她并没有像在阿塔拉面前那般戒备，而且，她也不想回避这个间题，所以她将真相脱口而出。&ldo;我是部族人抚育大的，&rdo;她说，&ldo;我的族人在地震中死了，他们收留了我。&rdo;

&ldo;你的童年比布鲁戈还要艰难吧!&rdo;阿木娜说。

&ldo;不，我想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的童年更容易些。他们并不把我当成是部族人中的畸形，我只是天生和他们不同。他们称我们异族人，我只是其中之一，他们不指望我什么，我所做的有些事情对他们来讲太离奇了，他们不知如何看待我，只是我肯定他们有些人看不惯我，因为我经过一番艰难的时光才学会适应他们的生活，我必须学会使用他们的语言，学习他们的传统和习俗。适应他们的生活很难，我算是幸运的。伊扎和克莱伯，就是养育我的人，对我很好，没有他们我就活不成了。&rdo;